谭应明显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收敛了起来,非常礼貌温和地和她打着招呼
两个人光是从外貌看去,一个明艳妩媚,一个文艺俊雅,站在一起别提多养眼了,一边的廖小舟即便是知道这事情不成了,那嘴角的笑容也是怎么压都压不下来的
和她完全相反的那一定就是阮冬青了,在一边撇着嘴,看两眼又撇嘴,再看再撇嘴,刚才说的什么支持人的话就是屁话,说了就忘的
不过比起她,花花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白眼都快翻出来了,牙齿也是看着都怕她咬碎的,随意拉了个东西一抓
“嗷呜龟崽子你搞撒子”阮冬青的伤春悲秋消失,捂着腰出了狗叫声,打破了那边的氛围,大家齐齐看了过来
“搞撒子,一天毛毛躁躁咧”秦言翻了个白眼,就着退了两步,然后谭应介绍道,“这是我小姑娘,还有我孙女……”
成年人还是有成年人的体面的,尤其是秦言以前管了那么多年的
酒楼,平日无所谓就算了,正经起来,直接反客为主,掌控着局面
她们就这样朝着里面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反常的小花花,她天天都奇奇怪怪的,除了阮冬青这个当妈的,实在是腰杆疼啊
“你捏我搞撒子?”阮冬青把小崽子抱了起来,捏捏她少了肉的脸蛋,再弹弹那都可以挂油瓶的小嘴,很是莫名
“我生气”
花花大眼睛都要瞪出话,就是那大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前面的秦言俩,更准确点说应该是谭应
她认得他,在她的梦里,不,准确点说应该是,她一看到人就知道他了,那是梦里
没有的,但是又仿若是梦里的画面
这个人是谭应,生在梦里一切生之前,仿若和事情无关,但是却又是一个起点,是他年少时候的一场轻狂,但是却又是花花噩梦的开始
这个人是梦里结阴亲那人的亲爹,这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参与,但是已经让花花光是看着都想要去咬死他了
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作为一个认识廖小舟,知道她们情况的人,当初事情闹得那般大,这么多人满江的找,他真的会一点都不知道,甚至猜不到吗?
嗷呜
花花想咬死他,这些坏东西,咬死一个算一个,但是算了,太脏了不能咬,她要不毒死人吧
好像也不行,这个念头刚刚起来,花花脑中就浮现大花花在牢里晒太阳的场景,她又默默把这个念头咽了下去,就在那里嗷呜嗷呜,啃着自己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谭应,但凡他离着秦言近了一点都要嚎两下
“哎哟,啷个变成小狗崽子了?”阮冬青还纳闷呢,看着呲牙咧嘴秒变小野狗的小崽子,捏捏她的脸蛋,叹了口气,把人放下去了
“算了,去找你婆去”
花花那是一点也不迟疑的,直接跑过去扑向秦言,把人往外面扑了一些,紧紧抱着人,仰着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又气又委屈的
“啷个老?”
秦言有些莫名,还是下意识地就把人给抱了起来,刚抱起来,小崽子就跟树袋熊一样紧紧搂着她,都快把她脖子给搂断了,紧接着她就听到小崽子带着些哭腔的声音
“他是坏人,他欺负我”
明明上辈子,从江里死里逃生的小花花就差一步,差一步,只要碰上正常人就能回家,只要后面但凡他们其中有一步有一个人良心现,她就能回家,她就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
她也不会人是清清白白,但是心里是洗不掉的血
这些知情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其中的刽子手
花花不觉得谭应会不知道,也不觉得他当不知情就无罪,起码对于梦里的大花花来说他是有罪的,只可惜,他死得有点早,依旧是死在那年少轻狂之下
他年少轻狂和人有了孩子,又不愿意负责,前女友就带着孩子找了冤大头,让丈夫不知情养了二十年,最后知道真相的丈夫持刀杀了谭应
丈夫可怜
但是,他又是那干出买卖尸体结阴亲的人,也是他亲手把花花送回他那罪恶蔓延踩着女人鲜血的小山村
罪恶成了循环,最后的受害者只有大花花一人
花花不开心了,花花想着就又闷了起来,信里面仿若蕴藏着那火山里的炙热岩浆,想要顺着喷出来
她现,她还是有事情要做的
最起码,那个梦里喝了农药顶了罪、被大花花喊了一声妈的女人,她可以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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