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躺着的人原是昌九安排在内的眼线,只不过现在已然没了呼吸。
而慕闲引的人则成功取代。
夜晚,枝头上的弯月泛着明黄的光晕,墨色的夜空有星星零零散散的缀在其中。
当是赏月的好时机。
苏雀打开一旁的窗子时见到的便是此番景象,心里却有了些许的比较。
她还是更喜欢避暑山庄上的夜景,就是不知是因为人还是因为景。
等她跟雅渔串通一气时,下一步便要面对慕闲引了。
当真是难上加难。
她叹了一口气,又抬手将窗子关上了。
马车还在继续赶路,而马车内除了杏蕊在闭目养神,苏雀和叶潇然却各怀心事,久久未能合眼。
同样的夜色在宫中却是另一番景象,灯火通明之下,便显得天上的光景也不过如此。
成不了衬托,反而被比了下去。
皇上难得和慕承衔在月下谈心,杯中酒盛满了月色,而他却眉眼深深,似乎在下一个为难的决定。
“父皇莫不是搞错了?皇叔一向闲散惯了,对我们也是着实上心,怎会和父皇站在对立面上?”
慕承衔放下酒杯,“皇叔他一向反感我们争权,我想他大抵是厌恶生在皇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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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对慕闲引所为种种,慕承衔并不是不清楚,只是一种默认而已。
而在皇上的监视下,皇叔则是半分反抗的举动都不曾有。
所以,慕承衔很难相信,慕闲引会做出救走昌九一事。
“衔儿,你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人心难测。哪怕是有一点怀疑,都要直接赶尽杀绝,不然定会后患无穷。”
皇上的话多少有些绝情,慕承衔不甘心的道:“可皇叔”
“衔儿。”
慕承衔止住了话语,皇上的话还在继续。
“朕且问你,你为何默认弦惊的离去呢?只要你想留,怎会留不住?说到底,你还是动摇了,不是吗?”
慕承衔被问的噤了声。
“这高位谁坐上了都会多疑,不然这宫内怎会杀戮重重?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皇上站起身看着这宫内,怅然道:“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
慕承衔呆呆的在原处坐着,而皇上早已叹息着离开了。
天气日益渐暖,夜晚的风刚刚好,可慕承衔只觉得晚风拂过,寒意乍起。
当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奚筝被关在了房间内,手脚皆被绑到了一起,手腕都被磨红了,奚筝都还没放弃,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他的面前是已经凉掉的饭菜。
肚子叽里咕噜的响了起来,奚筝暂时放弃了挣扎。
他为什么要闹绝食?到时若是体力不支,他还怎么逃出去救人?
奚筝扭动着身子滚到了门边,抬起双脚踹了踹房门,嘴里还呜呜的说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房门就被打开了,嘴里的布也被人拿了下来。
奚筝冷着一张脸道:“我要吃饭!”
绳子被解开后,奚筝抱着碗吃了起来,夹菜时,腕上的伤痕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碗底渐空,奚筝咀嚼的动作一停。
吃完饭后肯定又会被绑住,他想了想梗着脖子看向门外,嘴里喊道:“我要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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