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顺着窗户照射了进来,地上的金丝银线突然反光闪了一下凛阳的眼睛。他走近后才现,原是一个粉色香包。
他顺手捡了起来,空气里隐隐多了了一丝甜香的气味。
这香包质地柔然,上面赫然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杏花,格外逼真。
慕弦惊也走了出来,只见到凛阳一个人时,他扬了扬眉。
居然有人能从凛阳的手里逃脱。
待见到凛阳手里的香包时,微微讶异了一瞬。
“凛阳,我居然没有现,你还会怜香惜玉。”
凛阳浑不在意的说道:“不是怜香惜玉,这是赃物,待下次找到此人时,我绝不放过!”
说完之后,他似是有些庆幸。
“好在殿下并未提及重要之事,否则凛阳就该要领罚了。”
“能从你的手里逃脱,自然也是能力不凡。那你便好好探查一番,若是敌人的话,你应该懂得应该怎样做。”
慕弦惊望着鲜有人在的大街,眼里闪过一丝疑虑。
来人会是哪路人马?
这也让他终于有了点危机意识,太子之位本就是能者居之。只是何以取胜,自然手段大多显于暗处。
凛阳握紧了手中的香包,挑战欲立马就被勾起了,他也很想知道来人会是谁?
外面喧嚣的蝉鸣不绝如缕,隐忍了许久似乎早就为了此刻的一鸣惊人。
奚筝端了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放于慕闲引面前后这才出声。
“下面传来消息,苏雀的侍女去了三皇子那里。”
慕闲引并不意外,死缠烂打了那么久,突然放弃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加上苏雀一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性子,能放下,那才真的是有古怪!
他尝了尝碗里的莲子羹,当即微微蹙了蹙眉心,不敢相信的又尝了一口。
嘴里的苦涩在逐渐蔓延,以至于他说出口的话也微微苦涩了些。
“所以,昨夜她的举动打动了弦惊?”
奚筝第一次见到慕闲引这副表情,新奇的同时,瞳孔微微张了张。
不是吧!莫非王爷对那女人上心了,所以才会亲自将人救出火海?
眼下,知晓了这样的消息,才会面露苦涩。
他可不想那女人成为王爷的王妃。
“她那侍女好像不是为此前来的,走的时候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倒像是去偷袭的。”
眼前的人没有出声,奚筝望了一眼,只见慕闲引猛灌了一口茶水。
浑身碧绿的瓷碗已经空了,白色的瓷勺孤零零的被丢在了碗里。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王爷怎么突然喝的这么仓促?
还不及慕闲引开口,门外就传来了一道略显慌张的声音。
“王爷,莲子羹可千万别碰啊!”
吴婶刚一进来就见到桌上的空碗,当即顿住了脚步,她一脸难色。
“殿下已经吃完了,娘,这莲子羹有什么问题吗?”
奚筝立即望向了站在门口的吴婶。
而慕闲引好像现了问题的关键,不免有些失笑,他本来怕浪费寒了吴婶的心便一口闷了。
当时也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直到吴婆出现的那一刻,他才忽然想到此处。
“吴婶,您是不是没有去莲子心?”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奚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幸好不是出问题了,真是虚惊一场。
“王爷猜出来了啊。”
吴婶揪着腰身上的衣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等奚筝端走后我才反应过来,只是他走的太快了,我这不是没追上吗?不过王爷爱吃这苦味的吗?我瞧着王爷也喝完了。”
慕闲引满脸抗拒,连忙出声道:“一次就够了,这苦当真是再吃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