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去那里了,让给你吧。”
“咦?”
她有些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其实。。。。。。我也是。。。。。。那之后一次也没有去过那里。”
“啊是吗。”
“。。。。。。”
她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道。
“平分吧,这样一来。。。。。。大概就可以了吧?”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女孩。她的脸颊不知为何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透露着几分柔弱的黑色瞳孔似乎是在刻意避免与我四目相接。
“我叫芽衣。你呢?”
“。。。。。。”
麻烦了,没想到居然会被问到名字。
名字。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作为一个人来说第一时间决定的东西,奈何我关于包含自己名字在内的原本的记忆全部都因为不明的理由丧失了,恰巧收留我的人又都是群取名能力糟糕到不行的“笨蛋”,加上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灵感,这件事情就被一直搁置了下来。
换言之,我现在是个无名氏。
没什么不好的吧,反正除了收养我的那几个人以外也没必要和无关的人产生任何交集。
“。。。。。。姬吧。”
“。。。。。。姬?”
她反复念了几遍,像是要牢牢记住这个我临时起的名字似的。
“可以叫你小姬吗?”
“随你喜欢。”
仔细想想的话,那便算是我和名为雷电芽衣的女孩孽缘的开始吧。
我重新睁开眼睛。
刀剑,子弹,火焰,电流造成的声音,甚至还有爆炸声与战车级崩坏兽特有的咆哮在一瞬间同时塞进了鼓膜。
就情况来判断的话,大概是失去了意识几秒,或者是几分钟吧。
“。。。。。。”
之前强行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我尝试着运动自己的四肢,在确定还勉强可以活动以后,微微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那个男人。
如果是第一律者的话,那么刚才的力量,以及能够操控崩坏兽这几件事情也确实说得通。
第一次大崩坏中产生的律者,同时似乎也是唯一一个男性律者,拥有可以控制重力的力量以及——
该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散落的金属碎片。长剑和短弧刀似乎因为刚刚的攻击碎裂了,身上唯一的一把枪也被姬子破坏掉了。
没有武器。就算有,以现在的成员面临这个数量的崩坏兽和那个男人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没办法了吗。
仅考虑个人战力的话,我姑且有三个可以作为杀手锏的东西。
特殊的防御反击技巧——当身技;
将感官能得到的一切经过大脑分析和预演而得到的未来——预测;
以及——
我取下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吊坠,那是卡莲姐万般嘱咐我一定要戴在身上的“护身符”——一个小小的黑色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