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这么想着,便要开口讥讽一下这些“可爱”的政敌。
只不过这次还不待他自己开口,在座的其他鹰派中,立刻就有别人站了出来,并狠狠地讽刺了一番刚才杨兴的言。
然而如此一来,也算是彻底点燃了两派之间的战火,只听原来还算寂静的屋内,此刻瞬间便充满了激烈的火药味。
再到后来,虽然两派的大佬还没有开口,但屋内的氛围却还是开始向鹰派倾斜了。
然而,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坐在龙椅上的那个男人却一反常态的保持了沉默。
这样的情况,刘策还是头一次遇到,因为以往的时候,只要两派一起争论,那么无论是何原因,陛下都是要居中调停的。
而且调着调着,还会说出他自己的看法,并最终取得群臣的同意。
总之,现在的这位皇上,可并不是那没主见的主。
“屋内都吵成这样了,可陛下却还是一言不,莫非他心里早有计较,只不过我们吵到现在,都没说到点上,所以他在等?
可他在等谁呢,难道这朝廷之中,还有人能比屋内这些人说话更权威不成?”
刘策想到这里,心里正纳闷的时候,就只听外面的门帘掀动,显然是有人又走了进来。
“谁!?”
刘策闻声眉头一皱,因为来人在进屋之时,甚至可以不听宣召便自行闯入,这得是什么身份?
还是说陛下早就知道这个人要来?
反正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此刻的来人也已经将全屋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
不过来人倒也真是快人快语,虽然身形尚在屋外,可未见其人已闻其声。
“诸位大人的意见我已经听明白了,不知能否让我再多说两句呢?”
这个声音一边说着,一边正式走进了屋内。
只不过在看清了他的脸庞之后,包括刘策在内,很多年轻一辈的武人却忽然从凳子上弹起,并一下子站的笔直。
“严老,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大晋四相之一的玄武,同时也是大晋武人界的耆宿,严持国。
但是在看到屋内这众多的后起之秀后,老人却并没有过多的寒暄,而是接着开门见山地说道:
“陛下,依老臣所见,此次汴梁之事,虽然闹得满城风雨,但最终的症结却并不在那上三境身上。”
“哦?”
“那不知严老有何高见?”
听到老人的言之后,一时鸽派的众人也来了兴趣,连忙在一旁追问道。
“依我看,这次的问题,如果从表面上分析,那确实是这个上三境的问题比较大。
可实际上,其实那人的大徒弟,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这一次,虽然玄武的言再度引了屋内的新一轮争论,可机敏的刘策却还是现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那就是之前还在闭目养神的皇帝,现在在听完了严老的言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并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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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不知名的荒野上,一座破败的寺庙里,有两名身穿米黄色服饰男子正在稍作休整。
虽然寺庙内早已破败不堪,杂草丛生,甚至就连大殿内也是漏风又漏雨,但却丝毫不影响二人此刻的心情。
因为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他们才刚刚完成组织上交代下来的任务,并顺利斩获了到了不菲的战利品。
一个仍在渗血的人形麻袋!
虽然麻袋的中央处现在还有着轻微的起伏,但从渗血量和扭曲的程度来看,里面的人很有可能也只是剩了一口气罢了。
“呸,真他娘的晦气。”
其中一名膀大腰圆的男子一边说着,还一边朝麻袋上又狠狠踹了两脚。
男子名叫王彦章,由于身材雄壮,再加上一脸浓密的络腮胡,所以外貌看上去十分的粗犷。
这次他和搭档二人的任务其实也很简单,那便是秘密地将某地一名得道高僧打得半死后再带回总部就可以了。
“梦真啊,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呢,成天顶着佛祖的名义招摇撞骗也就罢了。
可他还竟然还妄想长生不老,背地里不知取了多少童子的心肝,就这样一个渣滓,你说朝廷怎么就没现呢?”
谁料,王彦章说完之后,却迟迟没有听到反馈,甚至身后还直接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鼾声,这让他不由大为无语。
“梦真啊,梦真!!!”
王彦章说着,还站起身来,开始朝大殿内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