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像杀猪一样按着，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钻心的疼痛，加上嘴被捂住，就连想要痛痛快快的喊出来都做不到，甚至换气都有些换不过来。
第一批指甲拔完，西凉斥候小弟大口大口的喘息，地上也是被他吹干净了一块。
“到你了……”
“直接来吧，我看他还是不打算说。”
一个欲审又止，不问了，直接拔指甲。
“啊～”
“啊～”
“……”
同样的操作，按紧、捂嘴、拔，只是换了一只手。
这一次，西凉斥候小弟有明显的共情，或者说是共感，因为他已经懂了这个疼痛。
看着队长的挣扎，他慌了，急剧的恐惧涌上心头，差点就崩溃。
付云江转向他，吓得他嘴唇开始有些哆嗦了，呼吸也更乱了，不过付云江的话风却转了转，决定先不弄他。
“对了，忘了这是第二套，还得把手指头给砸了。”
付云江说完，转头示意那个穿云老兵。
砰～
“啊～”
砰～
“啊～”
把手放在石头上面，连着砸了两个手指，把西凉斥候小弟整崩溃了。
穿云新兵也是有些毛，甚至有人开始悄悄躲避，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但这样的画面还是极少见到。
这就是穿云营的手段，见过的只能是穿云营自己人，还有死人，敌军斥候的死人。
“我说，我说！”
“不能说……”
“别打了，我说。”
“不能……”
小弟和队长同时大喊，付云江示意将那个队长拖走，都到这一步了，可不能前功尽弃。
捂紧，队长的嘴再没出声音，同时被拖离。
“正南方向七里左右有个山谷，我们只知道不能让你们现那个山谷，别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以那里为中心，方圆十里都有斥候巡逻，还有一些暗卫，就是为了保证你们的斥候不能现那里，或者保证现那里的斥候不能回去报信。”
“我们也不知道军粮的位置，真不知道。”
“我知道的就这些，真不知道别的了。”
回答完毕，付云江起身走开，一事不烦二主，依旧是那个穿云老兵，给这个西凉斥候小弟来了个痛快。
另一边，那个队长也已经静静的躺在血泊之中，喉咙处的血液还在流淌。
这就是斥候，宿敌间的宿命！
斥候，不分好人或是坏人，只分阵营。
别的兵种相遇还可能对峙一下就走，但斥候不会，斥候属于特殊兵种，两军斥候相遇必定会极致厮杀。
敌军斥候，要么带着自己想知道的情报，要么带着不想让他们带回去的情报，彼此间是不可能心慈手软的。
斥候对决，处于劣势的一方第一反应都是情报，最起码活着一人回去报信。
只要被敌军斥候所擒，第一反应又是自杀，只要被敌军斥候完全治住，生死就不再由自己说了算了。
被擒的斥候都会经历一段生不如死的经历，只有问出想要的情报才会罢休，很少有人能守着情报到被折磨死。
问出情报以后才是看斥候心善还是心恶的时候，先，肯定不会放敌军的斥候离开，让他死亡是肯定要的。
但也有区别，心善的，就像付云江他们一样，得到想要的情报之后给人一个痛快的。
有些斥候就有些……
他们会让审问过的敌军斥候失去呼救和自杀的能力，然后把人留在原地等死，这会是一个比审问还要煎熬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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