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鸣思索片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莫非殷皇商的友人这次将宝押在了在下身上?”
殷全道笑了一下,说道:
“不错,景棋圣果然是个聪明人。”
此次竞弈是三国之间的比赛,自己代表的是南金的荣誉。
虽然景一鸣对南金并没有什么归属感,可殷全道却是实实在在的南金人。
景一鸣没想到他竟如此不看重国家荣誉。
“在下代表的是南金的荣誉,只怕。。。。。。”
没等景一鸣说完,殷全道便打断了他的话。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切东西都是妄言。”
殷全道说话的功夫,旁边的周管家适时的掏出一张银票,摆在了景一鸣的面前。
景一鸣扫眼望去,现竟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看的他不禁暗暗咋舌。
这殷全道不愧是有钱人,一出手就是天大的手笔。
景一鸣看着眼前的银票,说不眼馋是不可能的。
其实棋圣的头衔都是虚的,景一鸣即使拿到,所获得的利益也不能跟眼前的银票相提并论。
而且他心里对以后也有了初步规划,这些都需要大量的资金,如果有了这笔钱确实可以少走不少路。
只是自己的水平在那摆着,想输的不露痕迹自己确实做不到。
这种级别的竞弈,如果像跟季修染竞弈时那样放水,显然是不可能的。
景一鸣目光闪烁,心里也是犹豫不定。
殷全道看到他的样子,知道他在权衡利弊,所以也不催促,只是跟一旁的谭筱荷闲聊了起来。
他有信心,景一鸣肯定抵挡不了银票的诱惑。
所谓荣誉,所谓忠诚,也只是给的筹码不够罢了。
过了良久,景一鸣叹了一口气。
殷全道虽然在跟谭筱荷聊天,但是注意力一直在景一鸣身上。
见到他的神情,知道他已做出了决定。
“景棋圣如何考虑?”
景一鸣满面歉意的看着殷全道,说道:
“要让殷皇商失望了,在下不能接受殷皇商的好意。”
殷全道对这个结果明显有些意外。
“景棋圣应该知道,一个‘棋圣’的虚名是换不来白花花的银子的。”
景一鸣又叹了一口气。
“这个在下自然晓得,只是在下实在是有心无力。”
殷全道看他表现,应该是有难言之隐,便说道: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好处方面可以再商量。”
话音刚落,周管家又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摆在景一鸣的面前。
景一鸣倒抽了一口凉气。
殷全道以如此金额收买自己,他们押的彩头该是多大?
景一鸣以前虽然也是富二代,但是这样的豪赌,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可惜,这笔银子自己终究是无福消受。
景一鸣都有些恨阿尔法狗怎么没有输棋的程序。
“殷皇商确实很有诚意,可是请恕在下难以从命,好意只能心领了。”
殷全道深深的看了景一鸣一眼。
他一向识人很准,没想到这次看走了眼。
“景棋圣志行高洁,倒是老夫庸俗了。既如此,老夫也不再勉强。”
景一鸣当面拒绝对方,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
“殷皇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这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