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娇娇如数家珍。
“一：不独自凫水。
二：不擅自与他人结伴凫水。
三：不在无大人陪同的情况下凫水。
四：不到不熟悉的水域凫水。
五：不到无安全设施、无救护人员的水域凫水。
六：不擅自下水施救。”
金沉渊听完愣了愣，这说的确有道理，就是这话术好似不是大金朝的，甚至不是六国任一国的……
应该是她“那个地方”学的吧。
金沉渊没有多问，只是在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他眸色深了深。
当年若不是她……
金沉渊：“娇儿要说到做到！莫要骗我！”
娇娇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哦不，是大胸脯！
“放心吧，言出必行，别说四匹马，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金沉渊轻笑出声，又叮嘱道：
“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黑则渊，水蓝则广，水黄则急……”
金沉渊：“你以为玉漾湖的湖水因何这般幽绿，湖心却是黄澄澄的一条线？这水……又深又急！”
他眼中的光明明灭灭。
这里面不知埋了多少人骨！
或忠臣，或名仆，或兵将，还有宫里的主子们……
金娇娇：“金沉渊你懂好多啊，我就懂水清则浅，因为我看得到河底，看不到的我都叫深。”
金沉渊挑了挑眉：“你不懂这些？”
他记得那人特许娇娇入了国子学与皇子公主们一同学习，夫子不教这些吗？
是单她一个，还是旁的皆是如此？
若是前者，娇娇因为身份被区别对待，他怕是要去找姚夫子好好说道说道了！
金沉渊眸色渐深。
金娇娇摇了摇头，有些羞怯的挠了挠头。
“我一拿到书本就昏昏欲睡，夫子都被我气跑了不下1o个了……”
金沉渊直接笑出了声。
只下一秒，他便敛了笑意。
“它们过来了……”
金娇娇：“嗯……我知道了”
然后她从袖子里掏出对付他们的秘密武器：两包……豌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