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背對而走。」
6霽川講著條件:「如果我回來,你會聽我解釋嗎?之前其實……」
白岸笙莞爾:「好。」
6霽川似是不打?算允行承諾,身體僵在原地。
「聽話。」白岸笙說。
這次6霽川沒有再反抗。
他背對著白岸笙,白岸笙則望著他的背影,久久出?神。
她非常想問他,他的話里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還是都是假的……
是不是戲演到最後,淪陷的只有她一個?
「我喊一個數,我們就往前走一步。」白岸笙狠下心,盯著6霽川背影說。
「好。」
「1……」
「2……」
「3……」
隨著白岸笙喊著的數字,6霽川慢慢踱步向前。
他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只要他聽白岸笙的話,他總有機會解釋的。
他需要等一個機會,等一個最合適的機會。
合同沒到期,為了不賠違約金,白岸笙也會在原地等他。
只要他聽話。
6霽川一邊慢慢走著,一邊給自己強行洗腦,直至被面前的徐導擋住自己的路。
「徐導。」6霽川驚了下。
「霽川,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回去?,一個是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徐導頓了一秒,繼續說,「如果白岸笙在原地等你的話,你們可以繼續在一起?,如果白岸笙沒有在……」
「謝導演。」6霽川沒等徐導說完,扔掉手裡的雨傘,用盡全身力氣往回返。
他跑得很快,也很用力,冰冷的雨水仿佛一把又一把的鈍刀劃在他的臉上。
痛疼又冰冷。
但是此時的6霽川仿佛一個五感盡失的瘋子,一停不停得奔向原地。
越接近分別的地方,6霽川的心越忐忑。
因為原地里除了現場的工作?人?員,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無論如何都搜尋不到。
他奔跑著的腳步緩緩慢下來,然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奮力的在人?群里搜尋著。
她是不是走的比較慢?
是不是等一會兒?,她就突然出?現了?
就像之前,她總是以各種奇怪的方式出?現在他身邊一樣。
細雨逐漸逐漸密集,噼里啪啦的雨水落在6霽川身上,浸濕6霽川的衣物,冰冷的刺骨感傳遍全身,早上為見白岸笙特地做的髮型,此時也被雨水浸濕,然後被狠狠地拍在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