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和祁思源見面被拍那次,不也是稍稍波瀾了一下嗎?」
「也就是6霽川長得好看,人氣又高。要不,我這波瀾還?能再小一點。」
嗯……有點道理……
周慕沉默半響,才將話?題又一次轉回來:「所以之前徐不染說,你被全校高考生寫?進語文作文也是真的?不是認錯人?」
「認錯人……估計沒有。不過我被寫?進高考作文,我覺得大概率不像是真的。」白岸笙委婉的回答。
「沒騙人?」周慕問。
「沒有。」
天地?良心,她確實?沒騙人。
她確實?不知?道徐不染口中「她被寫?進高考作文」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她又不是高考批卷的老師,怎麼可能知?道有多少人寫?她的事跡啊。
不過,高考前夕,老師發作文素材的時候,她確實?在上面看到過自己名字。
不過她當時覺得在試卷上看到自己名字挺羞恥的,滋源由君羊麼二五咬死咬死瑤兒收集滋,源多多歡迎加入然後就將素材資料背面當了數學?打草紙。
「唉?不對?啊,徐不染說你練的是芭蕾,和街舞不是一個舞種啊。」周慕像是發現了什麼,問,「3倍的高強度的舞步,你怎麼可能跟得上?」
「我之前練過一個月的街舞。」白岸笙坦誠說,「後來不喜歡,就放棄了。」
「哦,」周慕說,「那你早點告訴我,我方便給你打造一下人設,有這麼好的條件還?要藏著掖著。」
「我不需要這種人設,」白岸笙說,「而且,我以後不會接觸舞蹈之類的節目。」
白岸笙的堅決有些出乎周慕的意料。
擁有這麼強的實?力和天賦,別人恨不得一天吹八百遍,怎麼到了白岸笙這裡,變成難以啟齒的事情了?
周慕沒有多問,她說:「那……祁思源介紹的那個劇組。」
白岸笙:「開機,我會去的。」
「好。」周慕立馬應下。
白岸笙左右看了看自己腫起的腳踝,默默地?一聲?不吭。
「疼嗎?」剛想說什麼的周慕,轉而問。
「已經習慣了。」
周慕沒有繼續說什麼,她瞥了眼白岸笙的略有些和緩的表情,不由得一陣心疼。
如果是別人,腳踝腫成球,疼的早就哇哇叫了。
可是白岸笙面上依舊平靜,連眉頭都不皺,就連聊天表現的也很?正常。
縱使?周慕信她口中「已經習慣了」的這種鬼話?,但她的腳都成這樣了,怎麼可能因為習慣就不疼了啊。
而她表現的不疼的原因只有一個,她在強忍著。
又或者因為什麼人,讓她忘記了疼。
6霽川?
想到這兒,周慕綜合了一下白岸笙和6霽川一整天的不對?勁。
她委婉的問:「小祖宗,你今天一直在偷瞄你的那個朋友,你該不會因綜藝生情,然後暗戀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