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哦,」白岸笙平靜的回覆,「那可能是我忘記了。」
周慕被這個自家公司的『女太子』整的徹底沒脾氣了:「你倆怎麼認識的?」
白岸笙喝了一口水,沉著的回答:「我是他救命恩人,還是救他全家的那種。」
周慕:「?」
白岸笙:「他親口說的。」
白岸笙確實沒有說謊,當時她捨命救祁思語之後,祁思源特地從國外飛回來,握著她掛著吊瓶的手,說他們家把祁思語的命看的比任何人都重要,救了她就相當於救了她全家。
不過,白岸笙的每一個字,周慕都不相信:「你救人?」
「昂。」
周慕抿唇靜靜的盯著白岸笙。
周慕剛接受這位小祖宗的時候,老闆就叮囑過她,火不火沒關係,別出家當尼姑就行。
周慕這些年也時刻注意這一點。
可是這樣對世俗毫無期望的一個人,現在卻告訴她她救過一個當紅頂流全家的命。
怎麼想怎麼覺得扯。
周慕繼續說:「救人這麼大的事兒,你一定印象深刻吧,你把救人經過和我說一下。」
聽到這話,白岸笙的思緒瞬間被拉回五年前,她放棄芭蕾的時候。
喝水的手僵了霎那,臉上的表情也有了一瞬間呆滯。
周慕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但是也想當然的覺得,她是在為自己編理由。
畢竟像白岸笙這種貌美又高傲的人,註定是要『自我』地過完一輩子的。
周慕:「不想說?」
「倒也不是,」白岸笙想了想,「只是我記不清當時地情況了。」
周慕更加懷疑白岸笙說話地真實性了。
白岸笙覺察到了一絲絲地不對勁:「對了,周姐,我和祁思源吃飯地事情,你是怎麼知道地?」
周慕:「小祖宗,你終於發現盲點了。」
白岸笙:「是被狗仔拍到了嗎?」
聊到這兒,周慕感覺自己的腦袋越發疼痛了:「狗仔好說一些,給點錢,買斷就可以了。關鍵是這次拍到你們的不是狗仔,是6霽川的粉絲。」
「誰?」白岸笙瞬間清醒。
周慕一字一頓的回答:「6霽川的粉絲。」
白岸笙在心裡默默腹誹。
6霽川這波算是恩將仇報了吧。
見白岸笙沒說話,周慕說:「昨天,你和祁思源吃法的時候,碰到6霽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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