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言冲出来拉我,我一个飞身跳出了高墙。
回到国公府,阿爹差点被吓死。
我无召回京,这是忤逆。
我解释着,月族已经归顺,我本就可以随时回京,从前只是想帮李承言再稳定月族才守在萨北。
此次是孤身回来,把身边的副将林蓝留在了萨北。
阿爹听了还是不放心,我又说刚才闯了一趟皇宫。
他差点晕了过去。
拉着我苦口婆心劝。
“音儿,他现在是皇上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礼知道吗?”
我不服气,“没有我,他能当上皇上吗,是他言而无信在先。”
阿爹脸色很难看,“音儿,这话万不可以再说!你现在是功名傍身,皇上只能依着你。你可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家?而且国公府功高盖主,这是君王最忌讳的!”
我何尝不知,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我付出了十二年啊。
想着想着,眼泪不争气地掉落。
阿爹将我搂在怀里,语气温和下来。
“音儿,世上之事,瞬息万变,就算你和皇上年少情深,可是人总会变。他现在是皇上,不是那个不受宠的九皇子了。你明白吗?”
我哇得嗷嗷大哭,嘴里囫囵着,“我不想明白!他就是负心汉!”
当天晚上,阿爹陪我喝了一宿。
阿娘第二日见着我们两个酒鬼在后院睡了一宿,又气又心疼。
抓着我爹的耳朵一直骂,“把我闺女冻着了,我拿你是问。”
阿爹吃痛,“这七月天,怎么可能冻着?”
“还嘴硬!”
我抱着阿娘说了一车好话,她才肯罢休。
对于我回京,阿娘不惊讶,还问我是不是第一时间去见了李承言。
知女莫若母!
阿娘也是对这件事情愤愤不平,一直骂皇上是个不守信的小贼人。
阿爹在一旁听着惊出一身汗,让我们别这样说皇上。
被我和阿娘双双剜了一眼,阿娘哼了一声,“敢做不敢当啊?他怎么当上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