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浮生也道;“拔兄有礼了,我在此颇为叨扰,这就告辞了!”
拔拉海道:“章兄且慢,今汉家皇帝已死,方镇西被传诏回京为老皇帝丧去了,并不在此,刚走几日,就算再快也得月余回来,您还是先在此处安歇,在下也对章兄才华钦佩不已,不如让在下陪章兄在这碎石城周围游览一番,将来也方便章兄在此有一番作为!”
章浮生一听,他细想了一下,便道:“我还是先去将军府投放名帖,等有闲暇时间再与拔兄一游!”
拔拉海道:“这也好,来人,备马!”
等三人出楼时,早已有人备好马匹,拔拉海道:“章兄初来乍到,可能不识路,我为章兄带路如何?”
章浮生也不谦让道:“有劳了!”
于是三人上马,身后又跟着几个随从,前面有人引路,一行前往镇西将军府,
来到府门,章浮生下马投放名帖及荐书,守门之人看对方人马较众,且皆为华贵之人,也不敢怠慢,收下名帖及荐书便向府内传达,不一会门人回复道:“朝中有事,将军已经回朝,等将军回本镇后会安排接见!”
拔拉海见此情形忙道:“章兄,不如先回舍下,暂住一些时日,等方镇西回镇后,您在前来也不迟,在下也好借此时日向章兄讨教!”
章浮生看一时也见不了方将军,对碎石城也是陌生,一时也无去处,想了想便答道:“那就叨扰了!”
拔拉海道:“哪里哪里,来人,快去安排章兄一行的住食!”一人领命之后便骑马飞奔而去。
章浮生便与女罗刹在这集英楼安顿下来,拔拉海颇为殷勤,衣食住行俱是安排的华贵无比,天天陪章浮生,要么宴会,要么出游,凡是人世间能想到的富贵,均一一带着章浮生领略,章浮生也感叹,人生有这十余日,便不算枉生了。
而这一日,拔拉海新得一宝刀,名为印泉,章浮生见之目光颇露喜爱之色,拔拉海只是一眼便心领神会,送与章浮生作为腰间佩刀之用,章浮生得刀高兴,便要与拔拉海一同出猎,以试用印泉之锋利,一行人马正走出城门时,一队押送的罪囚也要进城,见此有贵人出行,押送差役忙安排这些罪囚跪于路边,以给章浮生一行让路,章浮生正在悠然自得之时,忽听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表哥,表哥……”
章浮生觉得声音熟悉,扭头看去,是一伙罪囚,他也就不在意,以为是听错了,或者是有人喊他人,正要继续往前,忽然又听这声音响起:“表哥,表哥,我是章福,章福……”
章浮生一疑惑:“章福?章福怎么会在这里?”他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有差役正在阻止呐喊之人,而呐喊之人正在声嘶力竭的向他这里喊来:“章浮生,我是章福……”
拔拉海看情形不对,就让人把叫喊之人带过来,等人被押过来,章浮生仔细一看,惊呼:“章福,你怎么在这里?”
章福哭喊着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表哥,老天有眼啊,有眼!”
差役虽然给了章浮生一行面子,但是终究是有王法,便过来讲道:“请贵人放行,我们还要去交差!”
拔拉海道:“这位差人,此人可能与我义兄是故人,是否可以在给些时间?”
差役道:“王法难违,还请方便!”
章福眼看又要被拉走,这一走不知生死,便死力挣扎,差役看他如此,便抽鞭要打,章浮生见又要抽打章福,便上前推扯了一下,结果,一把把差役推到,旁边一个年轻差役见自己头领被推倒,他也是年轻没见过世面,第一次与头领出差,平常都是跟罪囚打交道,见过最大的领导便是自己的头领,他见自己头领被推倒,也不分场合和情形,想到终于可以在头领面前表现一把的机会到了,也不顾眼前是什么人,咋咋呼呼的抽刀便上前砍章浮生,嘴里还骂着:“小子,敢推我头领,不要命了!”他哪里敢杀人,平日里这样吓吓老百姓和罪囚好使,便又故技重施,想着一可以在头领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能解决危机,二来是可以在头领面前表现一下忠心,但是,章浮生哪里知晓这些,他见有人骂骂咧咧的拔刀砍过来,立马从腰间抽佩刀抵挡,可是这差役之刀哪里是章浮生这腰刀可比,立马被格断,年轻差役没有收住手,一下子跌倒,被腰刀划住脖颈,跌倒在地,眼见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这其他差役一瞬间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以为章浮生杀了这年轻差役,在这陌生环境里,均怕被杀,一时之间也就不顾罪囚,大喊着一哄而散,如此这也无法出猎,所幸章福可以留下,于是一行人马返回集英楼。
章福一番洗漱之后,换了干净衣服,吃了饭菜之后,章浮生便问道:“章福,你不好好在家,为何在这罪囚之中?”
章福听此哭泣道:“这还不全是你害的,现在咱们章家,家破人亡。”
章浮生道:“这是什么话?其他人呢?”
章福道:“都死了,就我一个人被配至此……”
章浮生急忙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章福便哭着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