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快说来听听。”
李三年公公清了清嗓子道:
“想当年,瑾贵妃未进宫时,也算是一代风华绝貌,自然有无数王孙贵族,风流才子追求,而少女情怀之下,难免花前月下,一时把握不住,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可是临到进宫时,这验看身子是在所难免的。
而自知身子已经坏了的瑾贵妃哭啼之下难免将此事透露给家里人,家里人听了之后,难免不觉得天塌了下来,毕竟瑾贵妃是要进宫的,一旦验看现不是处子,这难免要治一个欺君之罪,而更让其父母为难的是,此时瑾贵妃已经有了身孕,若是被人现,这全家老小必然是性命不保。”
张春花催问:“那是如何解决的?”
李三公公得意的讲:
“那就要说和我对食的稳婆了,她们这个行当,每每要验看进宫的女子,有一些不打紧的宫女身子坏了,家里又怕处罚,往往私下给他们塞些金银,也就过去了,毕竟皇宫里只有一个皇帝,主人们争宠还搞得你死我活,哪里又会给这些不打紧的宫女施加雨露之恩呢!”
张春花抢嘴道:
“可是即使贿赂这些稳婆,这瑾贵妃的身份,恐怕她们也不敢接,就是接了,进了宫,是不是处子,这皇帝岂能现不了,到时候问罪牵连起来,这罪责可担当不起啊!”
李三公公道:
“我那婆子岂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当然是一口拒绝,避而不见,但是这瑾贵妃家里也是了狠,被逼急了,直接找人给我那婆子传话,若是不帮忙,就将我那婆子这么多年验看进宫女子收受贿赂之事告出去。”
张春花道:
“这瑾贵妃家也是狠人啊!”
李三公公道:
“瑾贵妃家里也是实在被逼到绝路上了,进宫被皇帝现,是死路,不进宫,皇帝必然追问,追问之下,难免不露马脚,又是死路,把瑾贵妃给暗地里病死吧,皇帝肯定还会派人查看尸体,查看之下,一但现了,又是死路。
不得已之下,也只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张春花点了点头道:
“确实如此了!”
转头又问:
“那后来呢?”
李三公公道:
“我那老婆子被逼无奈,只得同意,然而只是验看时放过,皇帝一但现,我那老婆子必然性命不保,于是乎,她不得不拿出她们这一行当的秘术……”
张春花问道:
“就是刚才所提的秘术!”
李三公公道:
“对!就是这个秘术,说是秘术吧,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神奇之术,倘若说起来也是极为简单……”
张春花忙问道:
“如何简单?”
李三公公却要卖关子。
张春花连忙上前撒娇不停,
李三公公才道:
“便是要杀一只羊,然后取出内脏,淘洗干净之后,取羊的小肠粘膜下层,制成一根极其细小的肉线,然后选取银钩针,用烈酒擦洗之后,将女子下体初经人事之处缝修起来!”
张春花一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道:
“如此简单?”
李三公公道:
“说是简单,其实是极难,在哪里下针,哪里出针结节,既要保证修复如初,还要保证能过月事,还不伤性命,非是极其熟悉者不能为之!”
张春花点了点头道:
“昂,确实如此,那后来呢?”
李三公公道:
“后来,我那婆子自然是给瑾贵妃做了,不曾想做之前她便有了身孕,进了宫后,八个月就生下了二皇子。”
张春花惊讶道:
“二皇子不是陛下的骨肉?”
李三公公忙示意张春花道:
“你且声音小些,这事岂能声张,难道你不要命了!”
张春花忙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