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苦,莫过于今年吧,家父病逝,在公司内被顶头上司诬陷,然后被公司内合伙非法赶走,打官司又碰到不良裁决,明明公司毫无证据,仲裁却自己胡编判公司赢,股票大跌,新书无人看,工作找不到,自己还是一身病,想想不如自己也离开,留下这个烂摊子,他们爱怎么办,怎么办?
哼,一切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无非是想让我一死而已,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如此做作,给那些欺负你的人,污蔑你的人留个眼中钉,肉中刺呢?
我向来是以最大善意去揣度这个世界的,不过如今,现实不得不让我以最大的恶意去面对这个世界。
作为一个佛教徒,诅咒别人绝对不是好事,但是现实逼得我不得不在此下一个诅咒:
我诅咒那些欺负我的人,污蔑我的人,出门不得好死,老婆偷人,老公外遇赌博,儿子代代为奴,女儿世世为娼,父母早亡,家中永不得安宁,而他(她)自己直接横祸而死!!!——《作者于2o24年9月13日22点于草地宅中言》
董何夕一行人马沿着官道前行,眼看太阳就要落山,却无歇脚之处,有人不免感叹道:
“看样子今夜又要露宿荒野了!”
董何夕闻言道: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何苦无所居处?”
柴大宝看了看众人,对众人道:
“这官道之上,每隔三十里便设置一处驿站,以我估算,前面不远处必然有驿站,以官凭便可入住,免了这风寒之苦!”
董何夕道:
“大宝,此为不妥,今日我等非为公事,如何能使用公帑?如前面有客店,我等便住客店,倘若无店,荒野中露宿一晚也无不妥之处!”
柴大宝忙道:
“大人说得是!”
于是一行人在落日之下继续前行,大江之上,江水滔滔,灰暗慢慢降临,使一切淡然,仿佛天地之间本来就没有,或者不应该有人存在似的,也许在天地间看来,人本来就是这世间的蛀虫罢了。
狂妄自大不论,吞噬着这个婆娑世界的血肉还不自知,鸣鸣得意于自己所谓的功绩,到最后,正是因为他们的无序、疯狂的扩展,破坏了这个世界的自我运行,使婆娑世界最终毁灭。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哼!
婆娑世界都灭亡了,你们这些狂妄自大的种族难道还能存活?
哼!……
话说夜色刚刚降临,董何夕一行人忽然见到前方有灯火,赵无贵道:
“大人,前方有灯火……”
王差管抬眼望了望道:
“以我估计必然是个驿站,不像是客店!”
大剑豪倒是颇为自意道:
“且上去看看嘛!”
于是,一行人马继续前行,等距离近了,刚要能看到牌匾时,却见前面有几个兵丁东倒西歪的把守。
这些兵丁看到董何夕一行人后,从中走出一个看似颇为瘦弱,在这群兵丁之中又颇为受欺负的兵丁,拖拖沓沓的来到董何夕一行人面前,高声叫喊道:
“你们快快离开,莫要在此逗留,惊了京里来的贵人的大驾!”
柴大宝见此忙上前,摸了一块银子悄悄塞到这个兵丁手中,这个兵丁一摸手里的东西,慌忙扭头向后看去,现并无人向这里看来,这才放下心来,急忙将手中之物塞到怀中,脸上笑容顿时绽开,仔细打量了一番柴大宝面皮穿着,及身体仪态,又往后望了望董何夕一行人马,张口谦逊道:
“不知老爷来此何事?”
柴大宝拱手谦逊道:
“大哥,我等是回家探亲的行人,只是因为夜色已深,想找个地方暂时安歇一晚,明日再好上路。”
那兵丁语气十分平和,听着却是十分热心道:
“老爷们,这里是朝廷的驿站,不该是行路之人……”
柴大宝忙道:
“我等岂能不知,然而天色已晚,这方圆几里之内怕是再无落脚之处!”
那兵丁摇了摇头道:
“老爷,若论平日里,也不免有人多给些银钱,暂住一下,可是如今京里来的李三公公下榻于此,县太爷天天来陪,处理公事,这方圆几十里内的士绅们也日日前来拜访,就是朝廷内公事,也都不再接纳,何况他人?”
柴大宝听了嘴里念叨着:
“李三公公?”
那兵丁道:
“是啊!听说李三公公是奉了灵纹公主的钧旨给董何夕大人出京采办,谁敢得罪?
况且,这是何等好的差事,若是能搭上一线,这几辈子的荣华富贵就敲定了,这驿站内是天天挤得水泄不通,哪里又有空闲的地方给他人居住。”
柴大宝抬眼往兵丁后面的牌匾望了望,并不能看得十分真切,他忙询问道:
“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