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院,张春花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疯狗,嘴角淡然一笑,对管家及下人道:
“我看这狗可怜,你们且看这嘴里流了一嘴,且用我这块帕子给它擦上一擦!”
管家及下人一惊,忙道:
“小姐,这疯狗是得了疯狗病,这嘴里流的全是疯毒……”
张春花道:
“它都奄奄一息了,你们居然这样,一点爱惜之心都没有,难道要我上吗?”
管家忙道:
“不敢,不敢!”
说着,用眼一瞪下人,下人一愣,别无他法,只得接过帕子上前,不敢用手,拿了一根棍子挑着帕子给疯狗擦拭了狗嘴。
这一切搞完,张春花一脸得意道:
“你们干得好,去账房领赏吧!”
管家及下人忙谢。
可是张春花却去那个帕子,
管家及下人忙提醒道:
“小姐,这帕子……”
张春花用眼睛一瞪两人,道:
“怎么了?”
管家及下人忙不敢言语。
张春花起身便离开。
而黑三被小桃强拉硬扯到张春花的闺房,黑三要告辞走。
可是小桃强留,黑三道:
“如今情形不同,我在此不便,且对你家小姐名声不好……”
小桃哭泣道:
“你怎么就不懂我家小姐的心呢?”
黑三疑惑道:
“什么?”
小桃道:
“还是她自己回来和你说吧!”
正在黑三疑惑之时,门外响起来张春花的声音:
“表哥!爱郎!”
小桃听到张春花的声音知趣的退了出去。
而黑三听了颇为冷漠道:
“我当不起你这爱郎二字。”
张春花踏进门里,看着生气的黑三,噗嗤一笑道:
“怎么?你生气了?”
黑三抬眼看了看张春花道:
“如今你我只有亲戚之情,莫要再用其他字眼,免得耽误了你的前程。”
张春花听了,泪水一下子就从眼睛里出来,止也止不住,干脆坐在那里委屈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
“你这负心汉,怎么就不懂人家的心呢……”
这一闹,把黑三闹的莫名其妙,他终究是看着哭成一个泪人的张春花于心不忍,上前安慰道:
“表妹,莫要再哭……”
可是话还未完,张春花一把抱住黑三,用拳头捶打黑三道:
“你这负心人,怎么就不懂人家,不懂人家呢……”
黑三道:
“我如何不懂你了?”
张春花抬眼望了一眼黑三道:
“你个榆木脑袋,什么也不懂,倘若刚才我不如此说,父母必然要想法设法拆散我们,只有我们先答应了他们,然后,你我再想办法才是,可是,哪里知道你个榆木脑袋,一点都不懂我的心!”
黑三想了想道:
“昂,原来如此!”
张春花道:“对啊!你个呆子,刚才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