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角菌属于真菌界、子囊菌门、核菌纲、肉座菌目、麦角菌科、麦角菌属。此菌寄生在黑麦、小麦、大麦、燕麦、鹅冠草等禾本科植物的子房内,将子房变为菌核,形状如同麦粒,故称之为麦角。
麦角菌的主要寄主是黑麦。当黑麦开花期,麦角菌线状、单细胞的子囊孢子借风力传播到寄主的穗花上,立刻萌出芽管,由雌蕊的柱头侵入子房。菌丝滋长蔓延,育成白色、棉絮状的菌丝体并充满子房。毁坏子房内部组织后逐渐突破子房壁,生出成对短小的分生孢子梗,其顶端产生大量白色、卵形、透明的分生孢子。
麦角是麦类和禾本科牧草的重要病害,危害的禾本科植物约有16属,22种之多。不但使麦类大幅度减产而且含有剧毒,牲畜误食带麦角的饲草可中毒死亡,人药用剂量不当可造成流产,重者生死亡现象。麦角菌用深层培养法除可产生麦角碱外,尚能利用其吲哚产生L-色氨酸。麦角菌曾在中世纪欧洲引起过所谓的“传染病”,有上千万人死亡,许多妇女流产。
麦角菌病的后果极为可怕,全身肌肉剥落,疼痛不止,最后极其悲惨的死去。后来查出是麦角菌干的好事。后来面粉制造工艺更精良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因食用含有麦角菌的面粉而中毒的案例了。
在中世纪的欧洲,麦角病肆虐了几个世纪,在当时造成极大的恐慌。许多人也因此遭殃,成为无知的牺牲品。其中最惨烈的莫过于“塞勒姆审巫案”。这场由麦角病引的审巫风潮将19个人送上了绞刑架,4人死于监狱中,还有2oo多人被逮捕监禁。麦角菌还会引起昏睡,有时还会使人产生幻觉。在墨西哥的一个偏僻村庄里,每当祭神节来临的时候,村里的阿兹蒂克人就会聚集在一间神秘的茅屋里举行神秘的仪式。一位名叫萨古那的传教士无意中现了其中的秘密。
一天晚上,他听到茅屋里传来了一阵鼾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推开了茅屋的门,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村民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屋里,正呼呼大睡。屋子中央的桌上,还残留有村民吃剩的淡紫色牛角状食物。萨古那尝了一口,觉得又苦又涩,便将它放下了。回到家中之后,萨古那眼前浮现出一些奇怪的景象:张牙舞爪的美洲豹、青铜色的火鸡、各种妖魔鬼怪的乱舞……疑惑不解的萨古那将这个奇怪的现象留在了日记里,未等到他解开谜底就离开了人世。后来,一对美国夫妇约翰和沃森无意中看到了他日记里这段奇怪的经历,对人种学和人类展史颇有兴趣的约翰、沃森夫妇决定前往墨西哥一探究竟。
为了赢得村民的信任,他们为当地村民治病,救治了不少危重病人,终于被村民接纳。于是,在祭神节到来的时候,约翰、沃森夫妇被邀请参加。在仪式的现场,他们看到一位担任祭主的老妇人一口气吞下了2o个“牛角”,然后将剩下的分给村民,大约1o分钟后,村民们又唱又跳,陷入一种疯狂状态。约翰夫妇也吃了几个,不久便也昏昏沉沉。第二天,约翰夫妇在昏睡中醒来之后,现村民们仍在酣睡,他们取了几只“牛角”跑回住所,将它寄给了美国生物学家海姆博士。据他们后来回忆,他们昏昏沉沉中,眼前好像出现了火鸡、远古时代的武士……
经海姆博士鉴定,这种牛角中含有一种会使人产生幻觉的真菌,这种真菌就是麦角菌。吃了带有这种麦角菌的食物,人们会产生各种奇怪的幻觉,眼前会出现各种奇怪的事物,有时候还会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百度百科》
“黑麦之祸?”
几个人皆疑问,
顽石公道:“对,黑麦之祸!”接着便把后来的事情讲给了众人听。
黑三与春花的死虽然令人惋惜,但是这在这些庄户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罢了。
两人几年间攒下的家业,被众人分的分,实在分不了的,便都变卖吃喝了,所谓的给两人准备的棺材,也不过是两口薄皮而已,一捅就破,抬得人也生怕半路散架了,都变的异常小心,当一切停当之后,以前是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这两个人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也从来没有走过一样,众人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可是,异常却渐渐地在众人之间生了。
这年秋收,下来的新麦有些黑,众人虽然未曾见过,但是皆以为是今年雨水的问题,便也不再计较,磨了新面,做了新馍,吃起来虽然味道不对,可是却也能果腹,对于庄户人家来说,这便足够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黑三家的邻居张嫂子突然说看见春花的鬼魂了,说是向张嫂子索要她欺骗了黑三的钱财。
起初,张嫂子以为是自己休息不好,身子虚了,便增加了饮食,多补了觉,可是不这样还好,越是这样,越是看到春花向自己来讨要钱财。
起初是梦里,后来是晚上睁着眼睛就能看到春花,再后来就是大白天太阳之下也能看到春花。
狗剩儿听到此插嘴道:“这便是瞎说了,哪里有鬼敢大白天出来吓人!”
顽石公道:“可是那张嫂子却说她确实在大白天看到了春花!”
董何夕略微一沉思道:“怕是有人知晓这张嫂子钱财上不干净,故意假扮鬼怪想要诈骗一些钱财罢了。”
顽石公道:“人心这种东西是最摸不到底的,到底是如何,你们且听我往下讲!”
然后顽石公继续讲接下来的事。
顽石公既然没有救成春花,心中便有愧疚,虽然从瘟病星君的神职之中得知他想救众人入片之海,但是片之海在何处,又能如何率领众人,以及说服众人随他入片之海,都是非一时所能成就,均需要从长计议。
而听到有妇人在河边洗衣服讲了张嫂子的遭遇,他便疑惑,不过既然是春花的鬼魂,自己就算不能救活,好歹也得让她安息,幸亏上次在黑三面前幻化出的是个人形,也不在需要使用其他法术,便就地取材,寻了个长杆,几块破布,借着一些草灰,也算他是手巧,做了一个幌子,又用藤条编了一个筐,找了几根枯木,看着大小合适便用尖石刻了字,这便是签桶,随后又用尖石削了一根枯木为宝剑。
如此行头也算是齐活,便假扮是个游方的道士去村里晃荡,自然多是是张嫂子家门口,这一晃,一叫喊道:“算命求福,驱鬼打魔,不灵不要钱……”
当说到这个不要钱时,张嫂子家的大门忽然打开,张嫂子蓬头垢面的跑了出来,拉住顽石公道:“道士,不灵不要钱是真的吗?”
顽石公行礼道:“贫道是出家人,岂能诳语!”
张嫂子小眼睛一转,便道:“道长,我家有鬼,还请你为我家驱鬼!”
顽石公道:“降妖除魔,乃是我等本分,还请带路!”
张嫂子虽然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但是还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顽石公,不觉顽石公也是一表人才,立刻不顾男女大防,拉着顽石公便进家门,一边走,一边说:
“道长若是能为奴家驱鬼,奴家必然拿比钱财更贵重的东西感谢道长……”
说着用小眼睛一瞧顽石公,那真是媚眼如丝,话说眼中带水,必是淫女,顽石公不由的摇了摇头。
张嫂子看顽石公不上道,家门一进,顺手便把门从内锁上,趴在顽石公耳边一阵耳语,顽石公听完一阵大惊道:
“这如何使得,贫道乃是出家人啊……”
张嫂子一把抱住顽石公道:
“奴家拿这抵挡这驱鬼的钱财,难道还不行吗?”
顽石公哪里经过这些,他虽然活得年久,也从未遇到过此事,而且就是这些事他也是多从瘟病星君的神职中了解到黑三与春花之间的,也从未自己实行过。
整个人呆在那里,半晌也不曾动,就这么一愣神之间,等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见,被扔了一地,他慌忙推开身子上的张嫂子道:
“你也是个有家室的人,怎么能如此?”
张嫂子一笑道:
“你这样貌和身姿,不比那黑三差,我怎么不心动眼馋呢?”
顽石公怒道:
“你这哪里是中了邪,遇见鬼怪!”
张嫂子又笑道:
“老娘这些时日被春花折磨的日夜不宁,好不容易遇到个你这样的货色,岂能不放松放松……,等老娘和你都快乐了,咱们再说春花这事不迟,快些吧,不然我家那老不死的就回来了。”
说着又扑过去了。
顽石公躲闪,并道:“我不要钱财了,还不行吗?你且住手!”
张嫂子脸上一笑道:“住手?自从老娘生下来,无论男女,还没有老娘看上之后能逃出老娘手心的,你且放心,老娘必然会让你流连忘返,欲罢不能,以后时时刻刻想着老娘的,此中乐,就是给你个神仙当,你都不会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