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过来了。”
苍与法雅·海尔赛滋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巷子。随后苍收起了伞,也放下了斗篷的帽子,松了一口气。
“苍啊,为什么你要忍受这一切?”
法雅·海尔赛滋听众苍的话,离他大概有着一米开外的样子,然后亲眼目睹了那可以被称之为可悲的一切――
苍撑着一柄黑伞,行走于只有漫骂与侮辱街道上,黑伞紧紧地握在手中,在面对如雨水般密集的脏物中,抵挡并快前行着,直到来到了这里。
法雅·海尔赛滋对苍刚刚的行为并不理解,为什么苍要忍受这一切。
“怎么说呢……你可以理解为有些东西是必要的,我要进来那个城镇,那么刚刚的事件就会是必然会生的一样。就像你要买东西,就要付钱是一个道理。”
“这也实在是有些不讲理了。”
见到苍用已经习惯了的语气来对待自己的这件事,法雅·海尔赛滋为自己的这个召唤者而感到悲伤。
“你究竟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才会这么遭人唾弃啊。”
对于法雅·海尔赛滋的问道,苍只是微微一笑。
“明明是只魔物娘,三观还挺正的,但似乎也是太过天真。”
法雅·海尔赛滋觉得这句话是在调侃她。
“迫害就是迫害而已,我不是说过吗?自己一直都是什么都没有做。而他们,也只是一个个为了奖励与食品,以及为了自己的心理得到满足的……”
苍的这个时候,声音很沉重。
“可怜人罢了。”
法雅·海尔赛滋对人类的事情不理解,所以她就会去积极的问。
“为什么你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呢,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却与我们魔物一样,受到人类的排斥。”
“呵,你啊。”
法雅·海尔赛滋的问题让苍有点想笑,因为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并不是什么特例。
“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啦,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可以卖,当然对我好的那种好人也有,不过少得可怜。”
苍温和的对法雅·海尔赛滋回以微笑的表情,随后又继续道。
“我先给你讲个小故事吧,听了你大概就懂一些了。”
“小故事?”
法雅·海尔赛滋对苍的每个行为都不是太理解,为什么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讲故事。
对于一般的人类,在对战时的动作与行为是每一个都可以理解,但是对于苍,法雅·海尔赛滋却是极度的无法理解。
而这个时候的苍,可不管法雅·海尔赛滋的意愿,自顾自地开始讲起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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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的故事,是关于一个少年的故事。』
『孩子出生于一个名门贵族的家庭,有父亲与母亲,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同时也有许多的佣人。』
『少年在自己的兄弟姐妹中,表现的比同龄人要出色一些,但这份出色并不是父亲想要的那种‘出色’。』
『名门贵族所需要的,只有强大的力量与伟大的职业,在他们的眼中,其他的要素并不重量。』
『少年在觉醒职业的那一天,得到了最强大的力量,也得到了最没有用的职业。』
『这份职业是前者都无法弥补的,最差劲的职业。是不可能成为家族的力量的。』
『于是那些父母没有犹豫的,少年被逐出了家门,被流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然而就是这样,也没有打算放过少年。』
『“尽情的辱骂他吧,尽情的殴打他吧,给予这个污点以无数的苦痛。这样你们可以得到面包与小麦。”』
『贵族们对当地的居民们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他们可以希望他自杀,因为这样可以不用脏了他们的手,也可以最大化的将污点降到最低。』
『[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低贱职业,自尽才是最好的归宿]。』
『他们觉得,这样就是最好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