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个人的任务是什么初夏不知道,反正打归打,他们没出杀招。
这样就落了下风,跟初夏对打的那个男人一个动作慢了一步就被初夏的棍子打中了面门。
吃痛分神间,初夏的拳头又接着毫不留情的往头上招呼,结果悲催了,连环拳几拳就被打晕了。
晕之前他还在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专门往人头上打。
剩下一个就好对付了,二对一,还有个下死手的,没两下就跟他同伴作伴去了。
把人都撂倒了,初夏才松了口气,喘息的厉害,雪地里这样的打斗很费力,一个用力脚就踩到雪下边去了,还有冬天穿的太厚了,也影响行动。
“你怎么样,受伤没?”季铭渊紧张的拉着初夏左看右看。
“没事,一点事没有。”初夏转了个圈给他看,然后走到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身边,一人又踢了一脚出出气。
没敢多踢,怕把人踢醒了。
上辈子的事是怎么回事终究无法探究了,这辈子就让他俩好好交代吧。
她那边因为危险解除放松下来,季铭渊却更加疑惑了,以前听魏川说过初夏帮他的事,没想到初夏的身手这么好。
可她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的小姑娘,是怎么学的这一身本事的?
“这俩人咋整?”初夏踅摸着能绑人的东西,可地上一片白雪,啥都没有。
最后目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你把他俩裤腰带解下来。”
季铭渊被打断,把疑虑压下,现在也不是说那些的时候。
不过上一刻还担心她受伤,下一刻又被她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认命的上前把两人的裤腰带抽出来。
初夏拿过腰带,将对方的双手放到背后,手背相对,贴紧手腕,先将左手缠绕,然后再缠绕右手,缠绕完围绕着皮带一圈之后,再次穿过皮带扣。
绑完两人,想了想,他们功夫都不弱,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不行,只把手绑上不放心。
她上前把一个人的外衣扯下来撕成宽布条,季铭渊看她的动作有样学样,把另一个人的衣服也撕成布条,把两人的脚也绑住才放心。
季铭渊把俩人像摞死猪一样摞到爬犁上,拉着去了公社。
先给他爸爸打了电话才把人送去派出所,一开始派出所的人给他们做笔录的时候还很严肃,后来所长进来后态度就变了。
做完笔录两个人就走了,出了派出所,初夏才问,“那两个人怎么处置了?”
“家里会安排人处理,放心吧,不会在有事了。
电话里不方便多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等有了准确消息我在告诉你怎么回事。”
“没事,有人处理就好,不用告诉我。”他们就是一个知青点的知青,现在算是好朋友吧,她只要确定季铭渊人没事就好,具体什么情况不是非得知道。
季铭渊没说什么,他自己现在也搞不清楚呢,没必要因为这个跟她争执。
能猜到可能是家里的原因,具体的就得等结果了,到时候要是不涉及到什么不能说的,他都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