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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洛斯看着眼前燃成一片的火焰,他就这样看着,面具下的眼睛,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燃烧。”
“你们会走到哪里停下,又有什么会阻止你们继续前进。”
“我想知道。”
“但如果你们变得邪恶,我会亲自解决你们。”
………………
谁知道未来会是这样。
兔耳娘将染血的手,从温热的尸体里抽出,她似乎才从生的一切回过神来,她被仇恨推动,短暂的失去了理智。
兔耳娘后退一步,她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突然觉自己的身前出现一道阴影。
“恭喜你,你是少数没有被黑暗吞噬的参与者,现在,你决定好了未来的路吗?”
“我——”
“我能跟着你吗?”
修洛斯眯起眼,没有言语。
………………
我不是一个合适的领路人,但这条路,必须要有人走在前面,担任开辟道路的任务。
有些事,不是害怕麻烦就可以不做,就可以不考虑后果的转身。
………………
“好,你将和我一起,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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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残酷的一面,才是世界真正的样子吗?”
法布泽尔抽出腰间的黑色华丽长剑,挡下袭来的箭矢,他站在希琳身前,直面这些,利益至上的杀手。
………………
这是我想看到的吗?如果世界真是这样,如果这是世界必要的组成部分,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让一些人流泪?
如果有一些人可以肆意欢笑,而有一些人要必须流泪,这是公平的吗?所有人都会接受这样的世界吗?
看到如此肮脏的世界,我是不是应该立刻放手,我是不是不该陷入这样的沼泽之中。
当我看到的东西越多,我怎么能保证,我还是我自己?
………………
“前进,直到看清一切。”
法布泽尔终是忍不住释放了自己的力量,他出现在还未来得及撤走的杀手身后,右手中的剑锋沉默的划开对方的脖颈。
法布泽尔伸手握住杀手的后颈,眼中闪过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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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似乎脱离了作者的掌控,这种随心的作品,总是最容易脱离最初的目标。
没有明确的计划,你只会看着你逐渐远离自己的目标,而且故事的意外,远小于现实的扭曲。
见证一段扭曲的故事,然后逐渐遗忘,这符合事情的正常展过程,难道不是吗?
创造故事的作者,也会忘记他曾创造的一切。
因为不再需要,角色的命运,早已不在作者手里。
所以,为了增加这个故事的趣味性,作者当然要亲自加入进故事里,去亲眼见证,命运的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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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洛斯走在看不到尽头的道路上,他的身后,跟着他的追随者,将他视为可笑希望的兽人。
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因为,记住有这么个人,已然足够。
当一个人,你很久都未曾挂在嘴边,你是否还会想起,这个人的容貌,这个人的姓名,这个人的一切。
修洛斯偏头瞥了一眼兔耳兽人,恢复正常的她,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变得胆怯,明明想开口,却总是张不开自己的嘴。
况且,她能在自己身边呆多久?这条没有尽头的路,纵使有自己领路,一个软弱的人又能坚持多久?
所以,注定会被遗忘的名字,有必要去问吗?
欺骗自己不会忘记,不会改变最终的结局。
就连作者,也已控制不住故事的最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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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个世界,想一想,你最想要握住的东西,是什么?
是不是很可笑的东西,但是却会让你流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