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說完,笑著離開了屋子?。梓黑看著門口一紅一白兩抹登對的身影並肩離開,心裡似乎也沒有很難過,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他心口蔓延。
梓白這時?候道:「千羽是想告訴你,以後大人的身邊會有他守著,我?們啊,可以放心了,我?們應該做的,是替大人高?興。」
梓黑靜靜的聽梓白說完,然後說了句:「我?知道,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
梓白笑嘿嘿:「這就是你我?的不同?了,以前大人天天帶你出門,而?我?只能看家,那時?候我?也不開心,和你現在心情一模一樣,但是後來想想,有你在身邊,總比大人孤身一人好,有你在身邊,比任何人在大人身邊都讓我?安心,現在,我?們該把這份安心,轉移到千羽身上了。」
梓黑悶悶的「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了。
出門以後,千羽問了梓悅,要去何處,誰知梓悅半開玩笑著道:「醜媳婦要見公婆啊。」
千羽被這話逗的哭笑不得,上前反手就握住了梓悅的手,指尖鑽入梓悅的掌心,與她十指相扣,千羽道:「那便去見見,可要帶東西?」
梓悅仰著腦袋帶笑的看著千羽:「你去了,想必他們就會很開心了。」帶了東西去,他們又收不到,帶過去又有何用呢。這句話梓悅只是在心裡說著,千羽自然不會聽到。
千羽垂在梓悅唇上落下一吻:「聽你的。」
二人出行?的極為順利,沒有人阻攔,給他們備的靈車也是最好的,不過半日的時?間,便到達了目的地。
無論剛才在靈車上如何嬉鬧,靈車靠近目的地的時?候,梓悅逐漸沉默了下來,千羽摟著梓悅,亦是安靜的很。
靈車平穩的落地,梓悅先掀開帘子?走了出去,千羽緊隨其後。
千羽以為,自己掀開帘子?看到的定是遍地墓包,可是沒有,入眼的是一塊平整的空地,不過不遠處卻是拔地而?起?陡峭的懸壁。
梓悅看著他,解釋道:「靈車只能停在這,剩下的路,只能什麼?自己上去了。」
千羽抬頭四下打量了一下,感?覺周圍似乎有淺淺的靈力波動,而?靈力的源頭,是在本?山腰。
梓悅走了兩步,發現身後沒有人跟過來,於是回頭看向?身後,見千羽仰著頭看著眼前這座大山,眉頭微皺,神色嚴肅。
梓悅也面露疑惑,問:「怎麼?了?」
千羽忽然垂下頭,道:「沒什麼?。」說完,兩步走到梓悅身邊,「走吧。」
梓悅先尋到入山的路口,山裡的結界還在,但是和千年前比起?來,已經大不如前的,原本?這座山乃是仙山,但是此刻千年過去,山上的靈氣已經流失的差不多了,以前奇花異草很多,現在都只有雜亂的野草灌木,與普通的山,可謂是別無二致。
看著沒有路的山野,當?梓悅帶著千羽穿過一層薄薄的通明?結界的時?候,裡面的景致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條石階猶如盤踞在上山的白蛇,蜿蜒著通向?山頂。
如果不是周圍的灌木過於茂盛,那麼?這石階想必也不會顯得這般狹窄,甚至有一些穿破過石縫長在了石階中心。
梓悅順著階梯往上走,走了兩步發現身後又沒了動靜,一扭頭,卻看見千羽一手扶額,微勾著腰,站在那不知作何。
梓悅兩步走了回去,微微低頭想看千羽的臉色,卻沒想到千羽慌亂撇開腦袋,道:「沒事。」
千羽再次回過頭時?,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神色,甚至還對著梓悅笑了下。
梓悅仔細的打量著千羽的臉,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卻發現這人將自己隱藏的很好,甚至還對梓悅笑了下。梓悅神情依舊嚴肅。
千羽笑著牽起?梓悅的手,然後朝著台階邁進:「再不走,到山頂就天黑了。」
梓悅任由他牽著,一步一台階的前向?。
千羽每邁開一步,他剛才頓足的地方,就會有細細的嫩草破土而?出,而?千羽每前進一個台階,那些攔路的灌木肉眼可見的讓道。
原本?被覆蓋的難以容納兩人的石階上,因為二人的前進,而?逐漸變的開闊。千羽剛要踏上下一個台階,卻突然被梓悅攔著:「這灌木有問題。」
梓悅攔下梓悅,自己上前走了一步,可是那灌木卻依舊在那,梓悅有上前了兩步,可是兩側的灌木,紋絲不動,正當?梓悅覺得剛才灌木移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兩側的灌木突然動了。
梓悅蹙眉:「真的會動,這草是不是成精了。」梓悅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和身後的千羽說話,一扭頭,卻發現身後的千羽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身邊。
相比梓悅的驚訝,千羽神色倒是極為淡定,並且站在梓悅身邊,袖長的直接輕輕的滑動,眼前這條漫長被雜草站著的石階,瞬間露出了本?來面目,兩側的灌木好像訓練有序的士兵,規整有序的後退。
千羽繼續執起?在悅的手,笑著開口:「好歹也是神路過,它們豈會不給面子?。」
梓悅自己對號入座,覺得千羽是在開自己的玩笑,於是道:「那我?這個神,也就在這座山上顯出點地位。」
見千羽都沒有說是什麼?了,梓悅倒也不太在意了,畢竟這座山曾經是神山,有這些靈氣,倒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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