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秦丹德看見了千羽側頸間的一個紅色印記,這明顯就是被別人用力吸、吻留下的痕跡。
秦丹德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誰知千羽卻是一臉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沒事。」
「沒沒沒……沒事便?好,對了,我擔心梓悅大人今晚留宿無人照顧,所以特意帶了個人過?來,你看看,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他。」說完,秦丹德退開身子,向千羽引薦身後的男子。
那男子穿著?一身紅色長袍,膚色很白,纖細的身子藏在衣袍下面,顯得軟弱又嫵媚,被千羽這個輕輕一掃,他還不好意思的閃躲著?眼神?。
這人送來幹嘛的,不言而喻。
千羽嘴角笑意不減,但是眼眸里的水汽似乎在這一瞬間凝作冰晶,看得人不寒而慄。
千羽開口:「你在門口候著?吧,梓悅大人現在歇下了,有事的話會?喚你進去的。」
紅衣男子點了點頭。千羽又將目光轉向秦丹德,對上秦丹德不加掩飾含著?欲。望的眸子,千羽止不住的內心犯噁心,強忍下想要動手的衝動,還是笑著?和秦丹德道:「公子,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借一步說話。」
秦丹德自?然是十萬的願意,連忙點頭,然後臉上還要刻意裝出一副淡定的模樣。
千羽淺笑,然後率先走在了前?頭領路,秦丹德跟在了身後。
一刻鐘後,鬼青樓後面的小樹林裡面,傳來陣陣哀嚎聲:
「我錯了,真的錯了,可是我真的是沒有解藥啊!」
一顆不高,卻很粗壯的老柳樹晃動著?枝丫,隨著?哀嚎聲一顫一顫的。
千羽冷漠的聲音緩緩響起:「我再問一遍,誰有解藥?」
被倒掛在樹杈上的秦丹德宛如一個懸空的布袋,輕輕晃蕩著?,腦袋搖的和波浪滾一樣:「這個藥真的沒有解藥啊,公子,你放過?我吧。」
秦丹德的苦苦哀求並?沒有換來千羽片刻的心軟,冷眼看著?秦丹德,然後毫不留戀的抬步離去,輕緩低磁的聲音悠悠傳來,猶如一把將人凌遲處死的利刃:
「那就……最後抽打?一個時辰,再倒掛三天。」
千羽的聲音一落,柳樹的樹枝瞬間生長,宛如鞭子,高舉又落下,抽打?在秦丹德身上,換來死豬一般的嚎叫。
被打?的同時,秦丹德也應該祈求未來兩天沒有太陽,如果不然,可別柳條抽打?還要難受。
回?到屋內的千羽冷眼看著?立在門口的紅衣男子,冷冷的開口:「你可以走了。」
紅衣男子:「可是,梓悅大人不需要人照顧。」
千羽眼神?掃射過?去:「她有我就足夠了。」
紅衣男子瞬間感覺脊背發涼,點頭:「是。」然後退了下去。
推開門,千羽走進了屋內,屏風後的木床之上,梓悅衣裳半解的模樣若隱若現,紅裙散開,霸占著?整張床,還有交疊在紅色之中的白色肌膚。
千羽站在原地,深吸兩口氣?,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反覆幾次,他才繞過?屏風走了過?去。
剛才被梓悅揪住頭髮的他毫無拜託之法,還真就信了梓悅的邪,埋頭像聽?她講到底有何要求,卻不想,梓悅卻突然張口,在他的頸間落下一枚痕跡。
推也不是,打?也不是,二人較量之間,千羽之能?伸手劈在梓悅頸間,才令她安靜下來。
但是藥效終究還是沒解,如此下去,也不知會?不會?影響他的身體。
千羽繞過?屏風,走至床邊坐下,將錦背蓋在梓悅身上,又伸手撫上梓悅的額頭,發現依舊燙人,無奈之下,唯有將源源不斷的靈力輸送到她的體內,緩解她體內的藥性。
當清晨的亮光悄悄的爬進屋子的時候,梓悅被這晃眼的光線射得眼帘輕顫。搬來一條矮凳坐在床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搭在梓悅腕上睡著?了的千羽也在這一刻清醒。
少年慌張的站起身,然後拿起一邊的簪子,轉身就出了門。
梓悅眼珠轉動,然後緩緩睜開,腦袋沉重的眩暈感瞬間湧來,還有喉嚨間的乾澀,唇瓣的撕裂感。梓悅緩緩的坐起身來,迷茫的環顧四周,正當她看向自?己凌亂的衣裳時,房門忽然被打?開了。
伴隨這熟悉的身影進來的,還有略微刺骨的冷風。梓悅看著?突然出現的千羽,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反倒千羽先開口了:「大人可真叫人好找啊。」
梓悅感覺千羽這人是從夢境中走來的,在這金光裹挾的晨霧中,邁著?儒雅的步子,緩慢的走了過?來。
梓悅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邊問:「你是怎麼尋來的?」這一開口,梓悅才發現自?己的嗓音非常的沙啞。
千羽走到桌前?,然後倒上一杯水,不看梓悅整理衣裳的樣子,開口:「一問書寶便?知道你身在何處了。」說完話,依舊站了一會?,才轉身將杯子遞到梓悅面前?。
梓悅笑著?抬頭看他:「謝謝。」
對上梓悅含笑的眼眸,千羽又瞬間躲開視線,只是這一側頭,梓悅卻發現了一點不一一樣的,梓悅驚訝道:「你脖子上是怎麼了?」
千羽飛捂上自?己的脖子,後撤一步:「沒什麼,被蚊子咬了。」
梓悅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哦……那這蚊子還挺凶,咬這麼大一個紅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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