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瓦霜試圖從他身上下去,說著:「我?要回房間了。」
「不許回,」他語氣並不激烈,直接抱著小小的人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難道叔叔這兒沒床?」
耳邊還聽見他說了句極其曖昧的話:「叔叔陪你午睡。」
陳瓦霜兩條腿夾在他腰際,懸空感讓她?害怕掉下來,只能死死抱著他的肩頸,下巴支在他肩膀上。惹來男人的一聲低笑:「某隻小兔最愛口是心非了,嘴上說不要,身體很
誠實,夾得還挺緊。」
陳瓦霜:「……」
人被平放在了床上,他的身體也弓著傾過?來,手撐在她?身側,臉跟她?平行,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觸碰,可是他那身體就跟一堵黑壓壓的牆似的,即便兩個人之間隔著許多空,她?也不免幻想這堵牆壓在她?這脆弱的小身板上會有多疼。
「我?鞋子都沒脫。」她?側過?臉,避開視線。
他沒說話,只是收起了弓著的身子坐在床上,一手捏著她?的腳腕,一手幫她?脫掉了平底小白鞋。
「腳脖子這麼細。」他看著小兔纖細白皙的小腿愣了一下。
陳瓦霜今天穿了條中長裙,坐起來順便理了理裙擺時,床鋪忽地一抖,那堵黑色的牆終於還是倒在了她?旁邊。
人是俯臥的姿勢,臉還朝向她?,隨後?聽見他慵懶的聲音說:「兔,給叔叔捶捶背。」
「我?又不是按摩師。」
「叔叔給你脫了鞋,你給叔叔隨便捶一下,很公平。」
陳瓦霜:「……」
雖然兩個人都在一張大?床上,這種情況她?從未遭遇過?,但心裡有一種直覺,今天不會發生什麼,她?對這個男人還是挺信任的,於是稍稍放心,握緊拳頭?捶他。
「兔的拳頭?是棉花做的?」
真是!陳瓦霜一皺眉,便開始用力地捶他,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但是那人還挺享受的是怎麼回事?
他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自己?的臉上,笑了笑:「兔,力道不夠,要不你給叔叔踩背得了。」
這人簡直有受虐傾向!陳瓦霜捶得汗都要出來了,最後?她?一掌拍在他背上:「不捶了,我?還累呢!」
「那要不,我?給你捶捶?」
「不要,你那拳頭?沙包似的,我?會被你捶得骨折。」
「叔叔保證輕點兒。」聲音逐漸曖昧。
陳瓦霜瞥他一眼,沒再?回應。
好在這床夠寬大?,陳瓦霜仍舊坐著,離他遠遠兒的,後?來想了想,便爬向床尾那端。
剛爬到一半,男人的聲音響起:「去哪兒?」
「拿手機。」
6墨白一把從後?面攬過?了她?的腰:「睡覺就睡覺,玩什麼手機,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