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漾这么一说,姜语嫣终于是智商回拢了。
是啊,姜贺希望最忌讳跟皇子有牵扯,尤其是太子,他常说太子府水深,一旦掉进去,十根绳子都拉不上来。
可今日他那种种作为,哪里像是忌讳的样子?
现在仔细回想,姜语嫣竟是觉得姜贺有几分庆幸之意。
姜语嫣:“你觉得这里面会有什么猫腻?”
花漾:“有无猫腻暂且不提,二小姐,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姜语嫣:“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制人。”
花漾:“不错,太后之前给您的令牌,可以用了。”
宫宴那日,太后除了将花漾赐给姜语嫣,还给她留了一块令牌,说是可以命令京城守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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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语嫣:“动用令牌会不会太浪费了些,对付姜语卿,我有更好的人选,你附耳过来。”
京城,尚王府
君吾尚这几日几乎什么都没做,就顾着搬家了。
就连君吾程都被他给拉过来归置物件了,自从上次找出那根刺后,君吾尚又给他换了个药方,为了保证安全,君吾尚特意派了长风亲自煎药,亲自送药。
时至今日,君吾程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脸上也开始有了红润。
君吾程:“你说你这么急着搬过来做甚?”
君吾尚一边整理书籍一边回话:“迟早要搬,早晚没区别。”
君吾程:“那你为何不叫老六过来帮忙?让我一个病人给你归置,你也好意思。”
君吾尚:“叫过了,他说他今日有事,抽不出身。”
君吾程:“什么事让他如此重视?”
君吾尚:“不知道,没问。”
两人说罢又埋头整理,直到书房彻底规整,君吾程才开口。
君吾程:“看时辰,天璇应该到镇国公府了吧。”
君吾尚:“嗯。”
君吾程:“你底下这北斗七卫老六可是念了好久你都没给,怎么忽然想起给那丫头了。”
君吾尚:“小丫头太能惹祸,那个漠河护不住她。”
君吾程笑道:“所以,你还不承认你喜欢她?”
君吾尚:“我何时否认过。”
君吾程:“那你为何推掉与她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