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对不住你。”
司马懿看到司马朗后，顿时拱手行礼道。
他此时已经汗流浃背。
即便是跟着程风一起回来的。
但这件事，终究还是要归咎到他的身上。
“什么对不住？”
司马朗明显一愣，还没回过神来。
“今日……今日……”
司马懿不由得看向程风，想要争求他的意见。
如果程风不让说，他必然不敢开口。
“伯达兄，抱歉。”
“今日，在下戴着面具冒充伯达兄的身份。”
“着实对不住。”
就在这时，程风缓缓行礼，开口道。
“什么？！”
这句话，简直如同雷击一般，正中司马朗的眉心。
他傻愣愣地看向程风，显然不理解程风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
“今日站在台上的，是你？”
“那个骂杨修的，也是……你？”
“程主簿，这玩笑可开不得。”
司马朗脸色变得愈凝重。
事情，比他想的要更加严重。
牵扯杨家和司马家就足够乱了。
现在，怎么又多了个程家？
“是真的。”
“在下有些事，不方便透过自己的口阐述。”
“就贸然暂借伯达兄之口了。”
程风缓缓开口道。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
毕竟，程风所在的程家也是士族。
这件事如果司马朗想要捅出来，并不难。
到时候只会给程家带来麻烦。
别人，他可以不管。
但是程昱，他不能不管。
程昱对他什么样，程风自己心里很清楚。
这大哥虽然有点凶狠，但对他绝对是掏心掏肺。
“这……这……”
司马朗真是不知道还如何应对了，只能转身看向司马防。
司马防见状，缓缓起身，淡然道：
“无妨，程主簿莫要如此。”
“这对于伯达来说，也不失为一个锻炼。”
锻炼……
程风心里嗤笑一声。
这司马家的老爷子，还真是会用词。
谁都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讽刺他的意思。
不过，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