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真爱说笑。”
听到这话之后，清河却是莞尔一笑。
这下，却是让曹昂心头一紧。
坏了！
他就很少看到清河这么高兴的时候。
居然会露出这种笑容！
难道她，真的对这小子动心了？
“我答应先生。”
“不过，以先生之才，完全可以在众人面前显圣。”
“为何屈居于一个主簿？”
“这……如此好的功名，声名大噪的时机，不想掌握吗？”
就在这时，清河突然开口问道。
程风淡然一笑道：
“清河姑娘不是第一个问在下这个问题的人。”
“不过，在下倒是想先听听，姑娘是怎么想的。”
对于清河，程风也有比较奇特的感觉。
不光是她长得倾国倾城。
他也得看看，这姑娘到底聪慧与否。
毕竟史书上记载的事，太过于让人震惊了。
他不敢不防着点。
“先生真是有意思。”
“不过，我倒是对此的确有些自己的见解。”
“若是我说的不周到，还请先生见谅。”
清河淡然开口道：
“我并不觉得先生这是淡泊名利。”
“先生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淡泊名利的喜静之人。”
“从方才怒斥杨修之时，便可看出。”
“先生应当，只是心中抱负不想施展出来罢了。”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想必未必是因为父亲。”
“应当……是一些特殊的原因。”
“只不过具体原因，我就不好猜测了。”
这番话，直接让程风愣住了。
聪明。
这姑娘，简直是太聪明了！
这番回答，不光一语中的。
最重要的是，滴水不漏！
他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反驳的点。
有一种……被人看穿了心声的感觉。
“那姑娘，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想到这，程风悠然一笑道。
清河轻笑一声：
“若是先生愿说。”
“我，愿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