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幹什麼!」白嫆怒氣不減,「一群廢物!」
看著白嫆氣沖沖離開,拿著錢的工作人員下意識走到年樂面前,神情有些慌亂。
年樂垂眼拿起錢,溫和開口,「有多少?」
「一萬刀。」
七萬多,也不是個小數目。
「那去銀行換成人民幣。」年樂微微一笑,「給大家當貼補。」
在場的更多是臨時工,三天展會能拿近兩千,有人當即舉起手表示同意,更多人原本被罵的垂頭喪氣,一聽可以拿錢,頓時兩眼帶光。
處理完會場的事,年樂回孟家時已經天黑,剛進門年樂就聽到白嫆低低的啜泣聲,孟賢德坐在白嫆身邊,時不時安撫兩句。
看到年樂進門,白嫆流著淚起身回房間,一副被白眼狼傷透了心,不想再見年樂的模樣。
年樂面色如常,孟賢德示意年樂坐下,目光深遠。
「你不用管你白姨,我已經聽了展會的情況,這事不怪你。」
「你做的很好。」孟賢德面色嚴肅,「但是還不夠成熟,惹得你白姨生氣,在公司更不想再見到你。」
「我確實少些經驗。」年樂表情溫和,已經明白孟賢德的言外之意。
「並且我快要開學,恐怕這段日子不能再去幫忙。」
「也好。」孟賢德看向眼前知進退的青年,愈發滿意。
「這學期過去,你白姨的氣也消了,之後你來實習半學期。」孟賢德聲音微低,臉上也帶出些笑意。
「等你畢業,就可以直接來公司任職。」
年樂微微一笑,回到房間後拿出口袋中方女士的名片,注視良久。
***
霍夫人將方芳送到家中,等回到別墅,一眼就看到霍火火在打遊戲。
「蔚然呢?」霍夫人取下脖頸間的絲巾,壓下心底殘留的緊張。
和那位年輕人第一次見面,做母親的應該是優雅得體,至少不能在自己這扣分,誰能想到第一面是陪好友鬧事的時候遇到!
「做完理療回來了。」霍火火叼著根棒棒糖,兩眼緊盯屏幕,「那理療怎麼又扎又電的,看起來挺嚇人。」
「那叫針灸和中頻理療。」霍夫人坐在霍火火身邊,細心問詢,「蔚然配合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