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李福如将可以砸的都砸掉泄。
“怎么办,怎么办!”
“有了这个,他们查到梓芸头上是迟早的事。”
李福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在团团转。
看现在的形势,李梓芸是保不住了,但如果因李梓芸的事,而影响自己。。。。。。
想到当初,他对李梓芸做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全当是她想扫走面前的挡路石,好一跃成了太子爷的女人。
这事成了,他也跟着水涨船高。
可现在事情败露,会连累到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混浊的眼珠子转了转,李福如朝门外走去,对身后的小太监道:“走,我们进宫里去。”
另一边,修梧得到名册后,开始逐个院落的人数核对。
才半天的时间,他已经将目标圈在主院范围。
他一边看着主院的人员名单,一边在脑里回想:
这半个月来,就只增加过姜瞳和小菊两人,至于暗卫,所有人都是经萧宸羽亲自命定,根本不存在插入个陌生人。
唯一有权安插人手在主院这边,就只有李福如父女。
想到刚才李福如的眼神,修梧几乎可以肯定此事跟他们父女脱不了关系。
有了这个方向好办了,修梧笑笑,长指一推,卷起那份名单就往萧宸羽书房去。
他将这个事跟萧宸羽汇报,男人静静坐在那里,听得很是认真,时而有精光从凤眸里迸出,危险又耐人寻味。
他看了姜瞳一眼,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两人视线在空气中对撞的那刻,都已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看来是他给了李梓芸太多的权力,最后竟然忘记自己身份,算计到他的头上。
看来是他给了李梓芸太多待遇,以至于让她以为可以成为他的女人。
萧宸羽看着桌面那份名单,温声问:“将李梓芸请来吧。”
他用个“请”字,房里的两人都心知肚明李梓芸的下场不会好到哪。
未央宫是张皇后寝宫。
向来朴素的夫人身穿素色衣裙,只插一支白玉花簪,娉娉袅袅地端坐在李福如面前。
李福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跪在地上,将一个风烛残年无所依靠的老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提着袖子抹着不存在的泪水道:“皇后娘娘,是老奴管教无方,才让梓芸犯下弥天大错,求娘娘责罚。”
贵妇即使上了年纪,也保养得宛如二十年华的少女般,姣好的面容抹了丝怒色,好快,她又忍下去了。
再端回端庄娴雅的样子时,素色的衣摆一动,张皇后抬手,“起来说话吧。”
安嬷嬷搬了个椅子来,示意李福如坐下。
见此,李福如之前悬着的心已落地,还他还是没有坐上去,继续加把劲哭道:“老奴有愧,老奴怎敢承受皇后娘娘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