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城抬手,紧紧抱住现在的年乐,过去的小秋,一切美好,仿佛都在自己怀里。
怎么能怪他。
母亲曾经无数的告诉孟城,如果她哪天不在了,要照顾好自己和弟弟。
孟城当时很用力的点头,甚至还露出胳膊上几乎看不到的肌肉,逗妈妈笑。
只是当那一天真的到来,孟城现自己,真的……没用到了极点。
“我做的这一切,不仅是为了让他们伏法。”年乐声音在孟城怀抱里闷。
“孟城。”年乐抬头看向孟城,眼眸清澈。
“我救到你了吗?”
孟城看着年乐,眼泪却不自觉流了出来。
他明明可以不回头的。
明明可以舍弃从前的一切,朝他的光明未来走过去。
“你救到了。”孟城心脏仿佛被揉碎,又一片片的拼了起来。
“你救到了。”
病房里,霍蔚然看着眼前装睡的孟无忧,抬手一晃病床。
“别装了。”霍蔚然语气冷漠,“如果想继续装死,我可以送你真的。”
孟无忧快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努力撑出一个扭曲的笑。
“你应该清楚,你父母对我爱人做了什么事。”霍蔚然居高临下,冷冷注视孟无忧。
“我会让人盯着你,如果你一旦想要做什么危害我爱人的事,我会顺理成章的,给你此生难忘的教训。”
孟无忧呼吸有些艰难,顾不得疼,看着霍蔚然连连点头。
“还有,关于我和我爱人的事,管好你的嘴。”霍蔚然并不想解释晚宴当晚的情况,更不想让这些事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孟无忧慌忙点头,紧紧闭嘴。
病房门推开,年乐和孟城走进来,霍蔚然快步迎上去,现孟城眼睛微红。
这次放心把孟无忧交给孟城,年乐和霍蔚然下楼上车,孟城一路把两人送出医院,车开始走动,孟城还站在原地。
活脱脱像是看孩子离开的老父亲。
第二天一早,霍蔚然凌晨就起来洗澡,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又对着镜子开始练习。
“叔叔阿姨好,我是年乐的爱人,我叫霍蔚然。”
“我之前一直在开赛车,现在在政法大学学习,和年乐是室友,虚岁十九,晃二十,毛二十一了。”
“感谢叔叔阿姨培养出年乐这么优秀的儿子,他是我见过最善良,最聪明,最稳重,最好看的人,今天一看,是继承了叔叔阿姨的优良传统……”
“我有一套全款房,就在学校旁边,但是比较小,我准备在年乐以后的工作地买一个独栋别墅,车国内有四辆,楼下装礼物的那辆是给您和阿姨的见面礼。”
……
霍蔚然练了一遍,信心满满走出洗漱间,年乐订的闹钟还没响,手机铃声先响起来,年乐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年哥!我过了!我过了!”
迎面而来的欢呼嗷叫声,让年乐清醒几分,从床上坐起,一看时间,已经可以查法考主观题的分数。
“年哥,我都没想到我能过!正好一百一十八分!和你估的一点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