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服女孩:「刚刚生了什么呢?还有你…为什么拿着这么吓人的弓箭?我…是不是遗忘了些什么?」
玲奈:「没什么…什么都没生,只是我的感知中告诉我附近有暴徒…」
水手服女孩:「感知?」
玲奈:「是的,就在这距离这屋子十米内的范围,为了以防万一那些家伙闯进来,我必须做好充足准备。」
水手服女孩:「这就是你们警备队员的洞察力吗?真的好强啊。」
玲奈(弓箭消失):「…………」
玲奈:「他们已经走远了。」
水手服女孩:「诶?真的吗?」
玲奈:「真的,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水手服女孩:「真是那样的话,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在,他们又闯进来的话,那时我才为难呢,话说,我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东西想不起来了…到底是什么呢?」
「这是间接性失忆吧?我曾经听说过,多数的人都长期处于焦虑,恐惧状态,压力过大导致神经衰弱,就会出现间接性失忆的现象,没事的没事的啦!说不定隔天就能找回你缺失的记忆了呢?」
玲奈出这样安慰的同时。
心里也在各种自责,
抱歉了…迫不得已,我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一定很难受吧?
「压力过大的话…看样子的确是呢,明明只是想好心救下老人家,反倒被污蔑还被说穿奇装异服…」
「错的并不是你,是人心罢了。」
「对了,你是警备队员对吗?」
「怎么了?」
「那个…我的恋爱对象以后能不能请你多关照一下?」
#医院
为什么都要用这样的目光来看自己呢?
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了吗?
被人用嫌弃的目光对待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
周围的好多人…不,是所有人,在场的所有人,都用同样嫌弃的目光对待自己。
这种无声的默契感。
让塞拉不知所措又有些后怕。
患者、医生、护士、患者家属或朋友。
这些人的眼神。
宛如数把对准自己的长枪
枪的尽头,是让人恐惧的寒光。
为什么呢?
就好像犯下了滔天大罪的罪人那样。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塞拉觉得自己就是古代时候,游大街示众的恶囚。
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令得他们如此厌恶自己呢?
自己明明根本没有做过什么事。
是「手」吗?
失去的手臂,借助绳子重新编织构造而成的手臂。
才会让我成为被群众当小丑看的怪人吗?
但重新细想,自己这种猜测是否过于荒唐了。
在这处处都是各种逆天能力的世界。
仅仅因为用绳子重新编织新手臂就成为异类,不太可能吧?
若是这样的话,那些人的目光应该是看怪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