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根本没有了往日的精神抖擞、意气风。
一张脸蜡黄皲裂。
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像是四五十。
后来一块坐公交车进城的时候,秦京茹有闻到了秦淮茹身上强烈的臭味。
所以她默默的离秦淮茹远了一点。
本以为可能是堂姐最近没洗澡,或者衣服上粘上了奥利给没洗。
谁知道刚进门,那强烈的味道,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给秦京茹干吐了!
“哕!”
秦京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低头,酸水止不住的吐了出来。
秦淮茹看着秦京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眶通红湿润,她眉头一皱,冷冷道,
“你吐的,过会儿给我扫干净了!”
秦京茹闻着这股旱厕的味道,艰难开口问道,
“堂姐,你家里这是什么味儿啊?”
还有一句话她没敢说。
这个原本嫁进城挺风光的堂姐,该不会一直住在这种“厕所”里面吧?
她宁愿住乡下的土坯房,也不愿意住这臭烘烘的“厕所”啊!
在外面待了半天,秦淮茹对臭味也敏感了一些。
她面不改色的闻着家里的骚臭味,说道,
“我的工作就是清理厕所,有时候难免会把味道带到家里。”
这很合理吧?
“那我该不会和你一起住吧?”秦京茹吓了一大跳。
这跟旱厕一样的味道,她真的是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不和我住……”秦淮茹说道。
秦京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她刚放下心来,就听到秦淮茹说道,
“那你还和谁住?”
秦京茹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在贾家,秦京茹实在是待不下去,于是她自告奋勇,开始帮秦淮茹一家人洗衣服。
这时候,闫埠贵的媳妇,如今的二大妈,也抱着一盆衣服,来到了秦京茹身边。
“姑娘,你今天多大了啊?”闫大妈笑眯眯的问道。
“十八岁!”秦京茹如实说道。
“诶嘿!十八岁好啊!花一样的年纪!”闫大妈笑容更深了,“你现在有对象了没?”
“还没有呢!”秦京茹摇了摇头。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闫大妈笑道,“我们家解成啊,正好也没对象!”
“他人老实、能吃苦,而且我们家条件也是不错的,收音机有了,自行车也快了!嫁到我们家就是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