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道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枪骑兵胜还是枪牌兵?”
贾琮道
“两败俱伤!
枪牌兵的长矛抵在地上,会刺穿或是重创冲上来的战马,虽然不能刺穿骑兵的铠甲,但依旧会重创骑兵。
同样,枪骑兵的冲击力,会把盾墙撞飞,对士兵造成重创,并达到破阵的目的。”
皇上道
“派一小队试试!用训练的军械,让骑兵别冲太快。”
贾琮领旨,随即传令下去。不多时,一小队枪牌组成了盾墙,两丈长矛倾斜向上;一排枪骑兵也列队准备完毕。
长矛、骑枪都没有枪头,前面还包着厚厚的布。
贾琮令旗一挥,随即传来“滴滴滴嗒,滴滴滴嗒……”嘹亮、悠扬的军号声。
枪骑兵起了冲锋,耸立的骑枪放平,“哒哒哒、哒哒哒……”马蹄声传来。
即使一小队骑兵亦踏出了千军万马之式。
骑兵直面前方恐怖的长矛,越来越近,没有丝毫畏惧;枪牌兵面对重骑兵的冲锋,直面一排的骑枪,同样没有退缩。
越来越近……皇上看了眼贾琮,腹诽道不是让你慢点了,折损了朕的兵马多可惜。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贾琮令旗一挥,“滴嗒嗒、滴嗒嗒”短促的军号声随即响起。
枪骑兵立即捏马,但巨大的惯性,一时停不住,度虽然降下来了,大部分还是冲撞了上去。
训练用的长矛顶上了战马胸前的披甲,折断了,有的顶上了骑兵的铠甲,把骑兵击飞,重重的砸落在地;
训练用的骑枪刺在了盾牌上,连人带盾牌一并击飞。
一时间,人仰马翻,长矛、长枪折断不少。
皇上惊叹道
“果然是两败俱伤。
令行禁止!没有军令绝不退缩,好!”
即便是训练用的兵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仍然有二十多人受伤,贾琮立即下令抬伤员下去治疗。
皇上道
“朕观你传令,为何不用战鼓而用那种小号?”
贾琮道
“回陛下,这是军号,比战鼓便于携带。号手可跟随主将身侧,便于主将随时号施令。
而且声音嘹亮,传播距离更远。”
皇上点点头,心想贾琮不同于寻常武将,自身战力极高,应该会领兵厮杀。
身旁有几名军号手,倒是方便随时号施令,指挥全军。
皇上看完各兵种演练,向来阴霾的脸上露出满意、赞赏的神色。
即便外行也看得出西营这支军队阵列整齐,军姿威武雄壮,杀气腾腾,令行禁止;各军种之间配合默契,阵型转变流畅。
午时,贾琮领着一百名亲兵伴在御驾旁,护送皇上一行回宫。
快进京城时,戴权从御驾出来,宣贾琮上御驾。
贾琮把兵刃交给亲兵,登上御驾。
御驾里很宽敞,装饰奢华,皇上示意贾琮在一侧坐下,戴权给贾琮沏了杯茶。
皇上示意戴权把一册奏章递给贾琮,贾琮打开一看,正是林如海上奏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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