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打量着郑重的云希贤,心想,他性情温润、儒雅、大气,同善良、温和的迎春倒是相配。
论才貌,出身世家的背景,也配得上迎春。
贾琮盯着云希贤,道:
“家姐暂未说亲,不过我就这么一个亲姐姐,我可以不希望她远嫁。”
云希贤出身于福建世家——云家。
云希贤听闻,点了点头,向贾琮告辞,与李博远三人离去。
贾琮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算算时间,离那中山狼孙绍祖出场的时间尚早。
那一世迎春晚嫁,是因为贾家落魄,老太太、贾赦、邢夫人等人也不重视。
如今迎春的年纪也该说亲了,自己是不是该敲醒老太太了。
……
次日,贾琮带着西营张主薄,一队亲兵和西营步兵来到兵部衙门,今日将直面兵部尚书巫众。
对他这样既蠢又坏的仇人,讲道理没有任何意义,贾琮早就想好了对策。
自己只要占着理,不死人,不把朝廷官员弄残,就不是什么大事。
西营按户部调拨的数目,如实领军饷,本就符合朝廷规矩了,兵部没权克扣自己的军饷。
贾琮让张主薄拿着户部的批文,去按部就班的一个个签字盖印。
自己则打量着这个衙门,与其余五部不同,这里来来往往的人除了文官,有一半那胸前绣着兽类(武职)。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张主薄拿着批文递给贾琮道:
“下面的人,按部就班的办理了,只缺尚书巫大人的官印。”
贾琮说了句“等着”,便领着两名亲兵去了巫众的厅堂,大门口有四位巫家的亲兵守着。
其中一人喝道:“随行军士不得入内。”
贾琮给了个眼神,自己的两名亲兵便候在门外。
贾琮进门,二话不说,转身就把门关上。
屋里除了巫众,他身后还有一名幕僚。
那幕僚喝道:“贾大人,你这是作甚?”
话刚落音,贾琮一个健步突进到他面前,一拳砸在他嘴上,那人便昏死了过去。
巫众目眦欲裂,怒视着贾琮,喝道:
“来人!”
却不见外面的亲兵冲进来,门外连丝毫动静都没有。
贾琮把批文扔在书桌上,冷声道:
“巫众,你只有一个选择,老老实实把批文办了。”
巫众见外面的亲兵没了动静,依旧色厉内荏道:
“大胆小儿,你敢动手,巫家定踏平你贾家,将你碎尸万……”
话未说完便被贾琮捏住了下巴,一阵剧痛传来。
贾琮逐渐加大手上的力度,巫众感到下巴都快碎了,伸手欲去抓贾琮的手腕,却被贾琮拿住,像扭麻花似的扭了过去。
贾琮也想过练些折磨人的手段,但包括千蛛万毒手、五毒神掌、九阴白骨爪之流都对自身有损伤。
至于生死符、九阴真经的移魂大法这类控制人的手段,则是不能暴露的。
所以,对巫众就是简单粗暴的一力降十会,让他疼到极致,让他感到死亡的恐惧,最终以德(武)服人。
贾琮渐渐加大力度,直到看见巫众眼里的绝望、恐惧和疼痛流出的眼泪,贾琮冷声道:
“你不想死的话,就眨眨眼。”
巫众双眼忙眨个不停,贾琮松开他下巴,反手捏住他后颈,把他推到文案前。
待巫众取出官印,盖了印又提笔批完,贾琮才把他像死鸡般的扔在地上。
贾琮拿了批文,推门而出,见门外巫家的四个亲兵昏死在地上,正享受着婴儿般的睡眠,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吩咐张主薄带西营步兵去兵部库房搬银子。
这边热火朝天的清点银两,那边,巫众的厅堂里传来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贾家小儿,不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衙门里众人惊讶的看去,只见巫众疯似的冲出厅堂,直奔马厩,带着一队亲兵,拍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