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哥,從來到現在你一共就露了一次面,你真的不會是想要和那個什麼靳岳合作吧?我看他人品不咋地。」
和靳岳合作?
池念晚瞬間有了精神,這句話她很難不贊同,靳岳人品何止是不咋地呀,簡直就是沒有人品。
她故意裝作玩手機掩飾著自己,豎起耳朵聽著時喻白的回答。
「合作的事再說,幾點了?」
賀景言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多了。」
時喻白微點頭,隨手扔出去一張牌,賀景言看到後,興奮直叫:「哎哎哎,糊了糊了,今晚的第一次胡牌,再來再來。」
時喻白把牌推倒,撈起衣服衝著池念晚道:「走了。」
池念晚連忙站起來,衝著其他三人微微欠身,跟了上去。
走到地下車庫,池念晚想起來他喝了酒。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周圍又沒有第三個人,他這個也沒有司機,時喻白知道她駕照考了三次沒考出來,所以,他不會要酒駕吧。
池念晚眼睛瞪得溜圓,腦補了一場大戲,站定大喊了一聲:「我們打車吧。」
時喻白轉過身,以為她走累了:「車就在前面,很近。」
這不是近不近的問題,池念晚接著勸道:「我們還很年輕,打車不麻煩的,酒駕出了事怎麼辦?」
時喻白揚了揚唇,抬腿走到黑色賓利前,打開駕駛座車門。
見他不為所動,池念晚提著裙子跑到他身邊,有些著急,苦口婆心道:「之前也沒見你這麼軸啊,說了不能酒駕不能酒駕,你還開車門。」
她轉頭一指,看見駕駛座上的人,尷尬的沖司機打了個招呼,「有司機啊。」
司機笑了笑,自來熟的接了一句:「開車不喝酒。」
時喻白抱著臂靠在車身看著她。
池念晚臉一紅,打開後車門鑽了進去,然後把自己縮在角落裡。
過了會後,她突然想起時喻白要和靳岳合作的事,問道:「時喻白,你能不能不和靳岳合作?」
「為什麼?」
「因為他人品不好。」池念晚悶悶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產品質量也不好,和他合作你會吃虧的。」
這兩句都是事實,所以她不是背後在給人穿小鞋!
「關心我?」
池念晚感到耳朵一熱:「……」
倒也不是,主要是不想讓靳岳好過。
她轉念一想,靳岳也是開助聽器廠的,她也是,既然時喻白能和靳岳合作,那也能和她合作,於是嘗試問了一句。
「要不咱倆合作?我人品你也是知道的,產品質量可以給你保證,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時喻白偏過頭看了她一會,似是有什麼話想問,卻又忍住了,就在池念晚以為得不到他的答案,心裡泄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