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复仔细想了想,好像叫风清扬老头不太对,算起来自己比他老得多。
而且最近风清扬练了不老功,头上白明显减少。
好吧,风清扬这个小鬼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觉得自己又行了,就没皮没脸的赖在古墓陪着昔昔吧?
两日后,风清扬终于回到华山派。
他一见郭复那冷若冰霜、充满杀气的眼神,心头不由一颤,连忙上前施礼道
“禀帝君,徒孙无能,终南山浩瀚如海,我苦寻数月,却始终未能找到您所说的古墓与重阳宫旧址。”
郭复闻言,脸色稍霁。
他心中暗忖,想必定是那几个姑娘布下了结界,专心修炼,才使得风清扬难以寻觅。
于是,他淡淡地说道“罢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改日我亲自去找便是。”
然而,郭复心中却有些踌躇。
他深知自己若要恢复法力,至少也得十年八载的。
看来,自己还得在这华山多待一些时日。
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助华山派一臂之力,荡清这江湖上的污浊之气,免了他们的后患。
于是,郭复对风清扬说道
“小风呀,你去传话给令狐冲,让他下山去追杀一个叫田伯光的淫贼。以他现在的武学造诣,对付那田伯光应该不在话下。”
风清扬闻言,立刻应道
“徒孙遵命,马上便去传话。”
郭复微微一笑,又补充道
“稍等片刻,你告诉令狐冲,让他此行务必搞得轰轰烈烈,让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们华山派徒的剑法神。还有,对外散布消息,就说他所用的剑法便是辟邪剑法,而那剑谱此时正在华山。”
风清扬点头应允,随即转身去找令狐冲传达郭复的命令。
此时,令狐冲已年满十八,身形挺拔,剑眉星目,颇有几分英气。
他修习独孤九剑已有两年时光,剑法独步武林,已算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
这日,他听闻风清扬的吩咐,毫不犹豫地应允下山,誓要铲除那恶名昭彰的淫贼田伯光。
令狐冲经过一番打听,得知田伯光正在河南境内出没,而嵩山派、少林寺的弟子们却对此无动于衷。
他心中不禁对他们感到不屑,决定此次出手,定要为民除害。
于是,他来到繁华的洛阳城,在一座酒楼之上挂起了几块大横幅。
那横幅上分别写着
“华山派令狐冲请田伯光前来赴死!”
“田伯光龌龊无能,仅会欺负女流之辈,有种过来一战!”
字字如刀,句句见血,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令狐冲便在酒楼中住下,他白日里品酒赏花,夜里则独酌听风,静待那恶名远扬的田伯光自投罗网。
酒楼之外,悬挂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战鼓频擂,挑战之意溢于言表。
此事如燎原之火,迅在江湖中蔓延开来。
人们惊叹不已,华山派竟出了如此胆识过人的弟子,敢于挑衅那臭名昭着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田伯光恶行累累,早已被官府通缉,更是江湖中的公敌。
然而,他武艺高强,轻功卓绝,江湖中虽英雄辈出,却鲜有人能将他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