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奴隶怎么能随身携带这么危险的东西啊,很危险知道吗?”男人如一张大网般的手死死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挣扎一一化解。
“放开我,混蛋!”女人这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但她还在拼了命的挣扎,还想用自己的膝盖去顶撞男人的小腹。但她的腿才刚刚抬起,男人就现了她的企图。而下一秒,女人就已经被握着她双手的男人放倒在地。
“真是不听话的奴隶,明明只用乖乖躺好,听话就好了,非要我对你动粗吗?”刀疤男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一膝盖压在身下不停挣扎的女人,眼里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
他转头向堵在门口的瘦高男人递了一个眼神,后者瞬间意会,然后随着吱哇一声,门再次被关上了。
黑暗再次笼罩着这个让人绝望空荡荡的屋子,只不过这次不在只是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了。
还有一个身体健壮的刀疤脸男人都,和一个被刀疤脸男人按在身下,不停哭喊着求饶的女人。
而我……只是缩在墙边瑟瑟抖而已。
被限制住活动范围的我根本就帮不了那个把我视为拯救自己妹妹的工具的女人,况且就算我有能力救她,我也不会去救。
我很清楚,自己的被男人踢中所带来的那种不同于普通外伤的撕裂感,这脆弱的身体很可能已经受到很严重的伤,很可能……肋骨已经断掉了。
如果我在用这样一副脆弱的样子去对抗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就算不被杀死,也绝对会受更重的伤。
到那时才真的是落到任意由别人支配的境地呢。
所以我没有去帮正在被**的女人,当然,我也没能力去帮。
这一切都是她奢由自取。
我不明不白的被迷晕带到这里,就是她的杰作,光是出于这一点,我就已经没有帮助她的必要了。
但其实……我只是想自私地活下去而已……
这就像是闹剧一样,一切都这么令人匪夷所思。
对我如此,对哭喊着的女人也是如此。
希望被一次又一次的泯灭,而对于一旁的女人,那希望的光即将触及自己,却又再一次被推入黑暗的感觉一定要比我要痛苦得多吧?
身体上的,心理上的……
至于她和我一样,都是被打上了奴隶的印记,所以在别人看来,我们也就只…是解决欲望的玩具罢了。
至于我们的生命……呵呵,你有在意过路边哈巴狗的生命吗?
此时的女人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任由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成一块一块的碎布,只是流着泪,不痛不痒的推攘着正在粗暴对待她的男人。
或许她也弄清楚了二者能力的悬殊,耗尽力气后,只能任由男人把欲望完完全全倾泻在自己身上。
泪哭干了,接下来的,只有承受了吧?
“谁在哪?”
正当屋内气氛逐渐陷入腐朽,门外突然传来瘦高男人意义不明的吼叫,打破了屋内即将陷入混沌的死寂。
“啊!”
悲惨的男音从门外倾泻入屋内,像是沉重的躯体跌落在地上的闷响伴随着这男人的惨叫让正趴在女人身上准备承欢的男人猛然警觉的抬起头,停下了动作
。
“格里,你怎么了?”他大喊。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啧……”
他站起身来,把压在身下的女人用力踢向一边,然后从自己挂在身边的剑鞘里抽出了长剑。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贴着木板门倾听起来,像是想了解外面生了什么。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听到。
就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一道白色的光芒闪过,这个壮硕的男人猛然瞪大眼睛,想要用自己的剑抵挡这呼啸而来的寒光,但他的反应能力却慢了一步,在他举起剑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啊……”
男人丢掉了手中的剑,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喉咙,跪坐下来,眼神则直勾勾邓盯着门外,阿巴阿巴的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这时的我可以明显的看见,男人捂住脖子的指缝间,流出了猩红的鲜血。
接着,这个壮硕的刀疤脸,就这么“噗通”一声软绵绵的倒在门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