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红女仆真的高估我了,用这种对付魔法师的东西来对付我这一个连自保都做不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只能说那个女仆说的的确是真的,我在她、在她说的那个男人的眼里,的确很重要。
直到现在我还在仔细斟酌那个女仆说的东西,其中有很多我都听不明白。
比如……末裔血脉,生命源质什么的……
这副身体就像是隐藏了什么秘密的宝箱,争得多方势力的垂涎。
虽然当初在埃文那里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是我还是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他对我的那种别样的态度。
他在忍耐。
第一次我有这种感觉是在我和埃文第一比见面的时候,他的眼睛在一瞬间由黑色转变为血红,就像是见到了鲜美羔羊的狮子,狩猎的本性从他那本波澜不惊的眼睛里透露出来。
虽然仅仅只有一瞬间,但是我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每次见到我,埃文的情绪总会有很大的波动,尽管最后他都能控制住自己。
结合红女仆所说的,我身上所拥有无限的生命力和血族们对血液的渴望,不难猜测,我很有可能就是那些血族大人物们最高级的饭票。
吃不完那种,
我不是很清楚生命力的概念,但估计……应该被吸再多的血也不会死吧?
至于其他原因,可能就和当初那个拍卖我的拍卖师说的差不了多少。
什么年纪小…长的漂亮…容易调教什么的……
前两个我倒是没话说,但是至于容不容易调教……
看看埃文脸上那扭曲得不行的表情就可以一清二楚了吧?
以为有个可以让我乖乖听话的契约就真的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么?
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解除契约的办法。
能困住我几天,难道还能困住我一辈子不成?
尽管现在出了一点点小状况………
嗯……亿点点……
但是,总会有机会的不是吗。
我收了收蜷缩在一起的手脚,把金色的长向后拢了拢。
原本还只是到颈部的头好像现在越来越长,都快搭到没怎么育的胸部上了。
当初被那个混蛋拍卖师扯头的那种羞辱感现在依然是我久挥不去的心理阴影,要是我能搞到剪刀,我就把它们刷刷刷剪个干净,要不然实在碍事。
白色的吊带连衣裙因为在这个脏兮兮的屋子里摸爬滚打而染上许多污浊,恐怕现在我浑身上下,也就只有牙齿最白了吧……
你说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被捅被囚禁都来了一套,没什么感觉能比这两个更加糟糕了吧?
为了打时间,我继续侧耳倾听周遭细微的声音,过去两天我就是这么度过的。
听着听着就能轻松睡着。
反正也跑不了,还不如保存好自己的体力,等待机会。
四周通常只会出现一些我叫不出名字野兽的叫声,鸟叫声,还有夜晚来临时,大风吹过树梢稀稀拉拉的声音。但是当我又要被这些声音催眠而睡着的时候,远处嘚嘚的马蹄声却一下就把我从困意十足的状态中拉扯出来。
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人烟,要不然过去两天里我怎么可能一点迹象都没觉。既然这附近没有人活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红女仆说的……
那个像对我垂涎欲滴的男人……
他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