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干什么!
“薇诺娜,去隔开她的牙齿。”
“是,主人。”
一旁的女仆打开了笼子的门,拿着一块精致的折叠起来的布。
不行!不能让她把布放进我的嘴里!
虽然我不清楚接下来会生什么,但是我确信绝对不是好事。
在女仆即将要把那块布塞进我的嘴里的时候,我突然把嘴巴狠狠的闭上,让那个女仆扑了个空。
但,我很快就明白这不是一个反抗的好方法。
女仆面无表情,在漆黑中突然用手摸到我两颊处,用力一按,上下颌的两块骨头就随着这恐怖的力道向两侧打开,完全阻止不了。
女仆的力量大的惊人,完全不像她身上那般瘦弱身体能够爆出来的。但她的确是属于那个女仆的,因为受罪的是我。
“唔……”
很快,那块布就被塞进我的嘴的深处。
“好的,我这边布制完成了,仪式随时可以进行。”老者起身朝年轻男人那边点了点头。
地上被老人用白色的东西画满了整个地板,白色的线以笼子为中心向四周辐射扩散,最后又汇聚于老人面。当一名女仆向那个汇聚的焦点放上一枚红色透明的晶体后,白色的线瞬间转变为幽蓝,出莹莹的光芒。
“那就开始吧,威尔长老。”年轻男人向老者点了点头。
气氛越来越诡异,他们说要开始那个所谓的仪式时候那些女仆们全部都离开了房间。窗外静谧的淡黄月色斜射入窗口,把空荡的房间照耀得更加的清冷。
他们……要干什么?
“古老的契约之神啊,你把种子播撒人间。(古魔法用语)”
老人嘴里开始吟唱那些我听不懂的晦涩语言,但那些他画在地上的线在他声音响起后突然亮起,并且随着老人吟唱的声音的改变光芒也不停改变。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有种冰冷的感觉。
“以血之锁,获得您无上的力量。(古魔法用语)”
那晦涩的语言结束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我的心脏猛的跳动一下,突然,胸口传出一阵钝痛。
就像是曾经没入我胸口的那把刀子额带给我的感觉,仿佛血液都要从胸口那不存在的洞口喷射而出。
好痛苦,为什么…
喉咙里不由自主的想要叫出来,但是因为被布塞住了嘴巴,完全打不出声音。突然出现疼痛让我不得不咬紧塞在口中的布料。
好痛!!!
“我请求您,以坚不可摧的契约联系您忠诚的奴仆,让她服从以血供养者,血族之埃文。(古魔法用语)”
极致的痛苦使我无法在维持身体的平衡,扑腾着倒在地上后,像虾子一样的缩在一起。要不是手脚因束缚而无法动弹,否则我不介意用自残的方法来抵御这阵莫名其妙的痛楚。
疼痛在小腹中升腾着,在我的肚子的飞的冲撞。
“我请求您,以血,换取贝希儿·薇娅·布鲁塞尔的忠诚,成为埃文·坎贝尔的奴仆。(古魔法用语)”
男人用小刀划破手掌,把带血的手掌用力的按在老者面前的红色晶石上。霎时间,原本出暗暗蓝色荧光的纹路瞬间被闪耀的血红替代。那老者吟唱的声音愈来愈快,那疼痛感也随着古怪的音节越痛苦,像被一个巨人用锤子把骨头一点一点的敲碎,再用刀片把每一寸皮肤切碎。
痛……要死了……
此时的我已经两眼翻白,泪水止不住的向外涌,在地面上汇聚成一片小溪。指甲死死的刻入掌心的皮肤里,那稚嫩的皮肤完全无法阻止指甲的穿透,让血沫沁出伤口。
好痛苦…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多希望能够在这一刻死去。或许不算太完美,但也比收到这折磨好太多了。那个男人的血液向我袭来,沿着老者画着的法阵流淌着,那炙热的温度仿佛要把我融化,把我生命蒸殆尽,争夺着我身体的控制权。
脑袋…要炸了……
仅仅在几个抽搐之后,被多种痛苦裹携的我便完全失去意识,模糊的视线中最后剩下的只有法阵散出夺目的红色光芒。
终于……死了吗……
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