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很喜欢。
但是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这个礼物太过贵重了。”
阮辞选择性忽略了后半句。
“既然喜欢，那凌先生收下好不好？”
凌昭有些迟疑，又有些紧张慌乱。
“我……”
阮辞那双清澈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细碎的泪光。
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哭腔。
“凌先生，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凌昭连忙点头。
“嗯！”
看着阮辞快要哭了的样子，他整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阮辞忽得破涕为笑。
“那凌先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呢！”
凌昭愣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还有极大的喜悦。
“第一个朋友吗？”
阮辞开心地点着头。
“嗯！第一个朋友！”
说着，阮辞放低了一点声音，一副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的模样。
凌昭看得阮辞可爱的模样心都快软化了。
忍着笑意，配合着阮辞做出一副倾听者的模样。
“凌先生你不知道哦。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上学呢。
可是又不可以不上学。”
阮辞话落，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凌昭。
凌昭心领神会。
“所以小先生是为了可以缩短上学时间，才不停地跳级吗？”
阮辞点了点头，一副“我是不是很聪明”的模样看着凌昭。
凌昭笑得温柔，声音里也染上了笑意。
“这个主意真不错，而且小先生有与之相匹敌的聪明才智，跳级计划才得以顺利实施。”
阮辞听到自家哥哥夸夸他了，开心！
两只手手捂了捂有些泛着热的脸。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害羞。
“也没有那么聪明啦！嘻嘻~”
凌昭自己都没现他看着阮辞的眼神有多宠溺。
阮辞微微歪着头，撅了撅嘴，继续嘀咕。
“为了少上几年学我就开始不停地跳级，从幼儿园就开始了。
导致我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同班里面最小的那个。
唉，感觉他们就一直把我当小宝宝、小弟弟养呢。
他们看着我的时候，笑得特别慈祥和蔼，就和外公一样。
还喜欢给我小零食吃，嗯……投喂，对，那叫投喂。
他们都那样看着我，可奇怪呢。
所以我都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