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收拾完,坐在床上和以前一样看向云河的方向。
却只看到一张铺的整整齐齐,收拾的分外整洁的床。
云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没有喊他。
清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突如其来有些喉头酸。
清休撇撇嘴,咽了口口水快向外跑去。
他是最后一个到殿堂的。
清休坐好,余光瞥着旁边的云河。
云河若无其事的坐着,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去参军打仗。
早课开始了,清休一直在留意云河,只觉得云河今天格外反常。
不用他提醒就早早的起床上早课,早课上也是坐的端端正正,念经书念的一本正经有板有眼,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似乎在朝着师父期待的那样展。
清休攥了攥衣角。
除了……云河好像……
不理他了。
念经书的道明法师突然咳嗽了一声,硬生生的把清休的思绪拉回现实。
清休连忙静下心来跟着道明一起念。
云河今天的反常,道明法师也是看在眼里。
不过他一度以为,是清休告诉了云河他们二人的谈话,才让云河收心敛性。
……
接下来的一天,云河都没有和清休说过一句话。
却和别的小沙弥走的很近。
云河似乎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
是啊,他待人很好,还喜欢说一些能逗的他们哈哈笑的玩笑。
也会给他们讲一些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像他的名字。
云河。
云河是这样讲的:
机缘巧合之下,他俯瞰白云,只见那层层叠叠的云彩被风吹动的时候,翻涌成一条河。
他说完这句话,众多小沙弥禁不住出一声慨叹。
许多的目光都投向云河。
也包括清休的。
只是云河当时被好几个小沙弥缠着讲故事,而清休只是个借过的,顺便听了一下故事的过路人。
可是在许许多多的目光中,云河偏偏就对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