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
他的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沈宴清红温后顾长河一下就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直线上升好几度。
他轻笑一声,手臂收紧,凑在沈宴清耳朵边,语气带着些撒娇意味,听起来又像是哀求“好师尊,嘛……”
“我想听你。”
沈宴清急了,人一旦急起来,就会下意识的想要去反驳,努力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
于是他像窝里横一样脸红脖子粗的大声“你怎么不?!”
炸毛了。
顾长河垂着眸子,唇角溢着餍足的笑,嗓音灼热缠绵“师尊,我喜欢你呀。”
“特别特别喜欢你,比你想的还要喜欢你。师尊,弟子嘴笨,但是弟子真的是……对你哪儿哪儿都喜欢。”
热烈而含蓄的告白,满是温柔情意的眼眸。
沈宴清心里流过一股酸酸甜甜的浆液,滋味是那样美好,让人流连。
“……”沈宴清不话了,安安分分的偎在顾长河身边。
“我也喜欢你。”
沈宴清快又声的了句。
顾长河听到明显一愣,随即欣喜若狂,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汹涌澎湃的状态里。
沈宴清明显听到他的心跳一下子快了好多,双手捂着脸埋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顾长河却不让他如愿,将他的手拿掉,捧着他的脸心翼翼地吻上去。
沈宴清呼吸有些急促,眼睛闭的死紧,身子也逐渐僵硬。
顾长河半睁着眸子看他,乌黑的瞳眸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侵略意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长河才松开他,在他耳边呢喃着“听到了。师尊,弟子听到了。”
“弟子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沈宴清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整张脸红的像是熟透聊虾子。
“师尊,我好高兴啊。我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我就是,一看见你我就忍不住,我……”
顾长河似乎格外兴奋,脸不红气不喘,一直捧着沈宴清的脸个不停。
沈宴清无数次尴尬的想要别开脸,可总会强硬的被顾长河掰正。
次数多了,他也不躲了,通红着脸听顾长河如数家珍般着他的心里话。
好容易等他完了,沈宴清才刚刚松了口气,以为今的行刑到这里就结束的时候,一转眼又看到顾长河闪着光芒的晶亮的眸子,带着一丝无辜意味的声音随之而来“师尊,我可以亲你吗?”
沈宴清抿了抿唇,张口想要什么,可那湿漉漉的仿佛被人欺负过的眸子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顾长河,他干脆也不等沈宴清答话,锁定目标精确下嘴。
沈宴清惊的忘了闭眼,眸子里满当当的控诉。
……
春夜,月亮弯在边,繁密的星群缀在夜色薄明的幕。
顾长河激动的睡不着,干脆死乞白赖的赖在沈宴清屋子里,什么也不肯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睡了四年的缘故,沈宴清也毫无困意,两个人也没干什么,就坐在屋子里干瞪眼。
飒飒的凉风打着窗纸,月亮升的很高,晶莹的清光透过窗隙,在竹坞的地上蒙上一层纱。
两人对面坐着,沈宴清撑着脑袋,手里转着还有半盏茶水的青瓷杯。
顾长河跟个欢喜地的孩子一样坐不住,一会儿拉着沈宴清东扯西扯,一会儿极为殷勤的端茶送水。
简直跟白那副稳重的样子大相径庭。
沈宴清叹口气,静静的听他讲第n遍这四年自己昏迷时候他的心路历程。
实话,他讲第一次的时候沈宴清是蛮感动的,然后顾长河就在他泪眼婆娑的时候亲的他缺氧。
然后是第二次,顾长河讲完了,沈宴清又为之动容,于是有邻二次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