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奔到自己的莲花蒲团坐垫上,窝着舔爪,好像在回味刚刚吃的鸡肉味道,好像以前吃的素都不香了。
歇息了一晚后,赶路的疲惫尽褪。
徐尽北端着洗脸水进屋,“小姐,奴伺候您洗漱。”
打湿帕子递给她。
染妖儿接过帕子,视线在他脸上反复打量,“徐尽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不太高兴?有人欺负你了?”
虽然表情没多少变化,但隐约愁绪让他一直锁着眉,跟以往在宫里大相径庭。
徐尽北扯着嘴角,试图用正常的语气说话,“小姐多虑了,没人欺负奴。”
真够假的,染妖儿冷笑,“那你怎么不笑?”
他勉强露出一丝自以为很正常的笑。
染妖儿可讨厌他这副虚伪至极的面孔,帕子往他身上一扔,“滚出去,我不需要你伺候。”
【徐尽北,你到底藏着什么事儿呢?】
无话可说的徐尽北嘴唇干涩,“小姐……”
“滚!”
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火,徐尽北手足无措站着,无地自容的想逃,心间的愧疚和纠结情绪越深,“奴去叫采榕姑姑来。”
“不用。”拿起梳子自己梳头。
冷淡的态度让他心乱如麻,他好像连这样子的冷漠无视都有些受不了。
不由自主的私心让他犹豫再三,再等等吧,徐尽北,再想清楚一点。
迅的自我安慰之后,他立马跪下抱住她的小腿,“小姐,对不起……奴才……昨晚做噩梦了,梦到女君不要奴才。”
反正不是第一次撒谎了。
因为这里离他家乡太近了,他实在是无法开怀。
聪明的局长早就看穿了他的拙劣谎话,他实在是不会说谎,心虚时只会低头不敢看人。
要演戏是吧?她奉陪。
染妖儿捏住他的下巴,笑靥如花,“只要你安安心心的待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徐尽北暗自庆幸,又躲过了一次,逐渐放松紧绷的神情,换上一如既往乖顺承宠的模样,“谢小姐,奴才只是被梦吓着了。”
“我看你才需要念念经,解解梦。”
徐尽北的脑袋放肆搁在她膝盖上,乖巧眨眼,面生红晕,唇舌头微张,“不用,小姐就是奴才的解药。”
演戏归演戏,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大早上嘴挺甜,来,姐姐亲一口。”
俯身张口含住他的唇,没有循序渐进,放肆逗弄齿后的柔软,虎牙一直磕在他唇上。
微微的血腥味,突如其来的甜美刺激,徐尽北眼中逼出了泪来,其实,他比她更痴迷上瘾,或者是已经不可自拔了。
快沉沦之际,忽然想到什么,囫囵不清说:“小姐,这是庙里……于理不合……”
染妖儿可不会在乎那么多,她高兴最重要,咬上他耳垂,“不合?不是更好吗?”
亲密无间的话,徐尽北身体一颤,眸色泛红,欲念更浓,知道劝不了她,算了,那便由她吧!
暂时放松了紧张不安的情绪,在这间小客房里,前有诸佛,后有仇恨,却忍不住跟她做尽了亲密之事。
风平浪静之后,徐尽北身上多了几条红抓痕,伺候她穿衣。
“小姐,奴待会儿想去山下的集市转转。”
饕餮食足的人眼波带着小勾子,红光满面,很好说话,“行,记得给我带点儿小玩意儿回来。”
“好。”
收拾妥帖后,染妖儿跟采榕一起到大殿听了一会儿讲经。
一场结束,她瞌睡都听出来了,索性拦住了讲经的小和尚。
“小师傅,我近来有些噩梦缠身,想见见寺内的华祢住持,让住持为我诵经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