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满目受伤的神情,绝望朝她叩手,“女君,苏元告退。”
他同心灰意冷的谢清在宫门口遇个正着,两个男人在某方面的遭遇是相同的。
谢清讥讽,“堂堂苏侍郎,怎么是这副死人的表情?”
苏元已经有些癫狂,顾不上什么君子风范,“谢清,你是不是也想嘲笑我?你也想笑我连一个贱奴都不如吗?”
谢清立刻就猜到了他的意思,染妖儿身边的确有一个新来的年轻奴才,所以苏元的意思是染妖儿近来真的对那奴才非同一般。
顿时,谢清的心里愈难受,一个年轻太医,一个贱奴,她到底想怎样?还想招惹多少人?“一个贱奴而已,杀了便是,为何要为他愁眉不展?”
他何尝不想杀人,苏元失望自言自语,“杀了他……她会不高兴的。”
谢清脸上出现一丝狠意,“那就更该杀了,难道你想看着她被一个贱奴引诱吗?”
不过一个奴才,死了就死了,他不信染妖儿会能如何。
他的话又点醒了苏元,就算以后恨自己,他也要把那个奴才给杀了,她不能被那种人玷污,“你说的对,说的对,贱奴该死。”
徐尽北起码又要躺床上养半个月的伤。
染妖儿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哀叹,在这种吃了睡,睡了吃,不干事的日子里,莫名有点空虚啊!
好不容易清汤寡水的日子有所改善,现在又要开始素了,不行不行,无论如何也要弄个男人来侍寝。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谢清了,不过那狗东西上次如此信誓旦旦说不喜欢自己,算了,还是再折磨他一段时间。
那还有谁啊……想着想着,外面有人送上门来。
“程将军有何贵干?女君正在午休。”
程南火急火燎的,一把推开采榕,“滚!”
推开殿门。
染妖儿不慌不忙从床上坐起来,“程将军好大的火气,是对我吗?”
砰的一声,程南又满脸通红把殿门关上,背对着床。
嗓音些许嘶哑,“把……把衣服穿上。”
衣衫不整,像什么样子……
染妖儿粉色肚兜外面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纱衣,清凉透彻,风情万种。
双手撑着床沿,调侃一笑,“不会。”
程南燥热难当,“我去叫你的侍女。”
手放在门上欲出去。
“程南,你过来给我穿。”染妖儿撩着头,带着诱惑的语气。
他恼怒吼道:“像什么话?”
“那让苏元来给我穿。”
闻言,程南立马黑着脸,扯过旁边衣架子上的衣服,走到床边,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被苏元两个字气的够呛。
穿衣服就穿衣服,偏偏她不老实,抱着他的腰,脑袋胡乱磨蹭。
越蹭越热,程南一气血方刚的小伙儿,哪经得住她的撩拨,身体绷的僵直,眉目冷冽,“别乱动。”
染妖儿置若罔闻,手掐上他的腹部肌肉,非常满意,“程将军,你身材真好。”
士可忍孰不可忍,程南丢开还未穿上的外衣和腰带,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愤怒咬牙切齿,“染妖儿,你是不是故意找死?”
染妖儿白皙肩膀露出,诱惑性感,不安分的脚放在他腰间磨蹭,满眼戏谑愚弄,“是啊!”
程小将军眼前一黑,差点没绷住,一把火从脚底烧到了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