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慢啊!今天就是比赛的日子,怎么那么慢啊!”
“楼师兄不要急,咱们先来想想应该拿到多少块令牌才是正事。”
“刘贝说的在理,你们想,总共一千支队伍,每支队伍十块令牌,那也就是说,令牌总共有一万块,而比赛场地又是在擂台上进行,咱们每局最多能拿下九块令牌,这个真的不好拿。”楼破天已经决定了,到时候就硬打,直接趟过去。
“楼兄,我记得比赛是自由选择队伍,然后下注,只要对方应战就行了是吧?”
“是啊,柳兄,不过就算是这样咱们也很难获得更多的令牌,毕竟,谁也不会一下子就把十块令牌压上去,估计压五块的都是少之又少的那种!一次能赢下两块三块就不错了。”
“柳大师,你不知道,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私下不能偷,不能抢,想要令牌的话就只能在擂台上下注比试。”关宇突然说道。
“嗯?关宇,那我能买吗?”
“哇!柳大师你就不要开玩笑了,胧海秘境,里边有数不清的奇珍异宝,甚至有突破武王的机遇在里边,谁会卖给你呀!”张斐有些想笑,但是又不好意思笑出来。
“机遇?突破武王?张斐,你觉得突破武王很难吗?”柳衣酒这话一出,场面瞬间尴尬。
几人全都盯着柳衣酒看,因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柳衣酒的真实实力。
“柳兄,莫非你是……”
柳衣酒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急忙笑道:“看,她们来了,咱们快准备出吧!我去看看能不能买一些令牌,要是不行的话,那就硬打吧!哈哈哈。”
柳衣酒跑了之后,楼破天几人立马吐槽:这家伙搞不好还真的是一位武王!
楼破天几人走在前边带路,苗璎珞几个女孩子走中间,柳衣酒默默地跟着宋鲤身边,也不知道该说啥。
宋鲤看到柳衣酒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就主动问道:“夫君,你总跟在我后面干嘛?想说啥就说呗!总是支支吾吾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嗯,阿鲤,我那晚就是和你讲了一个故事,所以,怎么说呢,你要是生气了,我以后不说就是了,能不能、能不能别不理我啊!”
宋鲤听到这话,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敢情是老娘这两天冷落了你呗!身为一个大男人,才三四天就忍不住了?怪不得总是会沾花惹草的,她一时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哎哎,你别笑撒,呐,我和你说真的,横渡宇宙的话,就连我所处的文明都还做不到,所以……”
宋鲤上前挽住柳衣酒的手叹息道:“所以——我的夫君,你听好了,你说的话呢我都信,但你要是想走的话呢,记得带上我就行了,不管去哪儿,我都会陪着你的,知道吗?”
宋鲤这几天一边修炼一边冥想柳衣酒说的话,她的想法是,自家夫君估计真的是躺着石棺里十年了出现妄想症了。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另一个世界呢?还魂穿?怎么可能啊?做梦呢吧!要硬说啊,就是自家夫君脑子不灵光,不过没事,自己脑子灵光就行了。
宋鲤这两天没有和柳衣酒一起修炼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宋鲤去查了一些关于治疗妄想症、臆想症的书籍,想着帮柳衣酒恢复恢复。
而她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一切顺其自然,不能和柳衣酒唱反调,不能反驳他,要不然可能会影响他的脑子,最坏的情况是会变成白痴,毕竟,你要是成天说他脑子有问题,那他还会和你厮守一生吗?
“阿鲤,你、你真的信我说的话?呜呜呜……我太感动了……”
“别别别,别哭,哭啥啊,你都多大人了。”宋鲤这下子现自家夫君百分百就是那种病症了,一点骨气都没有,因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随便流眼泪。
“没有,我是感动啊,我上回和灵儿说过了,可她觉得我是在骗她,她肯定认为我脑子有问题,实际上我很清……”
“知道了,夫君,我家夫君是最聪明最清醒的人,要不然怎么当炼药师呀,是不是,走吧!咱们接下来的比赛可是很紧张的呢!”宋鲤拉着柳衣酒。
心里忍不住叹息:哎,自己找的男人,哪怕是脑子不行,那也得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