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失败了。
时间还很近，就在半年前。
疯女人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一直躲在暗处不敢出来，最近活动得这么频繁，极大的可能性是因为她没有实验对象了，她急需寻觅一个新的实验体，来继续她的研究。
或者进展快的话，她已经研究出可以操控龙意志的药物，只要将它注射在合适的龙体内就能达到她的目的。
如果是后一种可能性，人选很多，不用特意针对谁，大街上随便薅一条龙都能达到目的。
怕就怕在，疯女人有非龙不可的理由。
通讯器震个不停，龙奚给龙来了几张肖像画，是根据那些和疯女人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的描述来画的肖像画。
每个人的记忆都有偏差，根据他们的描述画出来的人脸也不尽相同。
但龙奚相信这当中一定有一位较为符合。
就看龙能不能记得了。
龙停下给穆亦嫣揉腿的手，将龙奚来的图片点开，并将图片放大，逐一看过去。
为了不影响穆亦嫣的睡眠，龙没有开灯，通讯器的光打在她脸上格外森冷。
龙已经很努力在回忆了，可她就是记不起那个女人的脸。
她翻出阴暗的角落，有意用当年的事刺激自己，除了引头疾，还是没什么用。
龙略显无力地给龙奚回：“我没有印象。”
“我辨认不出来。”
龙奚不勉强她，说：“明天我回龙崖山一趟。”
“林霜死前在龙崖山待过，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不好的预感萦绕在龙心头。
她嘱咐龙奚：“你一定要小心。”
龙奚应：“知道。”
熄掉通讯器的屏幕，龙躺在了床上。
她睁着眼睛，努力在自己空白的脑袋里勾画出一张人脸来，谁知想着想着竟对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龙觉得这很离谱，索性不想了。
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穆亦嫣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间刚好窝进龙的怀里，似乎察觉到这个人还没睡，嘟囔了一声：“迷迷，睡觉了。”
找到合适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龙应她：“好，这就睡了。”
也将眼睛闭上，抵着怀中之人的脑袋，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穆亦嫣先醒的。
一醒来就要感叹：枕边有人的感觉真是好。
早晨的空气都弥漫着一种香甜的气息。
穆亦嫣用这些崭新的气息将身体里的郁气换走，沉浸了两分钟，转头拿床头柜上的通讯器。
看了眼时间，不早了，穆亦嫣很想让舟车劳顿的人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