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方,雪熊的位置越来越近了。”
自从与冰棱天他们分离之后,玦就一直向南飞驰,灵魂力时刻注视着雪熊的踪迹,还有被雪熊的气息吓过来的兽潮。
“糟了,这些兽群也会对棱天他们造成威胁。”
玦浮在空中,看着兽群,脸色不太好看,左手在腰间虚握,破星剑缓缓显形。
玦剑拔出一半,然后又一缩:“可是这兽潮威胁不大,还是留给棱天吧,正好给他解解闷,我也可以更好的保存实力对战雪熊。”
玦又用灵魂力感知了一下冰棱天的位置,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距离有五里了,已经够安全距离了,比我想象中的度要快,那就在这里等着雪熊吧。”
玦找了一颗看起来还不错的大树,然后盘坐在树杈上,破星剑悬浮在离她身体不到一米的地方,着黑色的森森寒光,以那棵树为圆心十米内没有一只野兽敢经过。
“这只太强了。”玦坐在树上对路过的野兽评头论足:“那就死!”
话音刚落,破星剑便精准如导弹一般击杀了那头倒霉的野兽,吓得那只野兽周围一圈都匍匐下来。
玦才没兴趣管那些因本能而畏惧她的野兽而是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几只可能造成威胁,而且还在一起。”玦屈指一弹,破星剑再次飞过,收割了几条野兽的性命:“还是死!”
玦还在树上等着,像上帝俯视众生一样俯视着兽群:“越往后兽群里有威胁的就越多呢,还是一劳永逸吧,放过去的那些野兽也够棱天玩一会儿了。”
然后玦连看都不看,破星剑就自己在西北方向对着地面一划,锋利的剑气与滂沱的源气陡然爆,像刀子划开豆腐一样,在地面划出一道十多米长的沟壑,留下剑气在沟壑周围久久不散。
野兽们出于本能的恐惧都绕开了西北方向,朝着别的方向涌去。
破星剑再次悬浮在玦身边,玦半闭着眼,自语道:“身上有人为伤害的雪熊,这次不太好办了,若是有人在等我们两败俱伤,然后前来坐收渔翁之利,那么这次就是必死无疑。”
“看来要作一场戏了。”
话刚一说完,玦猛然睁开眼睛:“雪熊后面有人?伤害雪熊的人来了?”
玦摸了摸下巴思考着:“若是有人想坐收渔利,不可能这么快就暴露的,他们应该是还没现我们,不过若是真有异心,情况还是可能会往不好的方向展。”
玦坐在树上,灵魂力探视着远处的一队佣兵:“应该怎么办呢?早晚会被他们现的,现在之所以没现我,应该就是把灵魂力的重心放在了雪熊上了。”
思索数秒之后,玦迅作出的决定,她决定主动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玦先用化形术变成初的样子,不至于被人现之后让人轻视,然后玦学着初慈祥而空灵的声音,用灵魂力把声音传到那一群佣兵上空:“你们是谁?为何纵容雪熊伤人?”
声音在佣兵们上空响起,像一道炸雷,让整个佣兵队伍都是一震,几位看起来就挺强的人注视着天空,其中最急性子的一人对着天空大喊:“谁在那装神弄鬼?有胆子出来!”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是一个青年男人,嘴角时刻挂着微笑,他转身对着已经摆好阵型的人说道:“别喊了,是我们有错在先。”
然后青年男人一抱拳对着天空喊道:“前辈,我们是雪狼佣兵团的,接了任务前来此地猎杀雪熊,不小心被其逃脱,本以为此地无人,才放松警惕,冲突了前辈还请莫怪。”
玦听了青年男人的尊称不禁暗暗笑,不过可千万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露馅儿了。
玦轻咳一声,然后佯装怒:“莫怪?你纵容雪熊四处奔腾,还被其引兽潮,对我们的村民造成了威胁,现在雪熊还想继续伤人,岂是可以莫怪的?”
“前辈,晚辈知错了。”青年男人表现的十分谦逊:“还请前辈给晚辈一个机会,我马上就去降服雪熊。”
“哼!”玦故作冷哼:“雪熊离我的村民还有不到五里,等你赶到来帮我盖坟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