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叶元洲的政敌。
“你们,你们,本官是被贼人所害!”
叶元洲又疼又羞,脸色从白转绿。
“啊,贼人?不奸盗良家,反到找上粗野汉的贼人吗?我做官三十年,当真从未见过!”
李尚书嗤声讽刺。
刘兵部直接拍着大腿,“昨日我家夫人回府都跟我说,叶元洲,你这个死断袖,光天化日之下,跟家丁滚到一起,竟还是被压的那个,你也算个大老爷们!”
“呸,老子真是耻于跟你同朝当官,看见你就恶心!”
“不行不行,今日我定要向陛下奏你一本。”
内政阁中喧闹的厉害。
你一言,我一语,全是调侃、讽刺、甚至辱骂叶元洲的。
而叶元洲呢……
嘴巴开开合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除却心里憋屈的想死,愤怒的想杀人之外,他能解释出什么呢?
就连他的知交好友,都不敢替他说一句话,生怕被众人污成他的‘姘头’。
这时……
阁外,‘啪’一阵净鞭响起。
姬冥来了。
官员们骤然闭嘴,齐刷刷跪倒,口呼,“臣等拜见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冥目不斜视,路过他们,直接坐到龙椅。
没有叫起。
官员们冷汗渍渍,心中一时慌乱。
寂静,死般的寂静。
许久。
“叶元洲。”
姬冥缓缓开口,声音喜怒未辩。
“是,万岁爷。”
叶元洲顾不得痛裂伤口,膝行上前。
鲜血浸湿他的裤子,隐隐露出血色。
“身为朝廷官员,不能为百姓做出表率,光天化日于男人白日行淫,有伤风化,不堪入目。”
姬冥垂眸,凝视满身狼狈的叶元洲,昳丽面容闪过阴厉,他冷声道:“来了,摘他顶戴花翎,重打三十大板,你回府反省去吧。”
“啊,万,万岁……”
叶元洲大惊,挣扎爬起想要求饶,但侍卫却上前拖住将他拽出阁门,压在滚烫的青石板,扒下裤子。
露出他翻卷的伤口。
‘噼啪,噼啪’……
拳头粗的板子重重打下,鲜血横飞。
“啊啊啊!!”
叶元洲出非人的惨嚎,他握拳,嘴唇都被自己咬烂了,下半身被打的鲜血淋漓。
疼痛和羞愤让他几乎想死。
官员们噤若寒蝉的看着。
瑟瑟抖。
“呵,这就是你选的男人。”
居高临下,姬冥漠漠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