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转过身,冷冷的说道:“换身衣服,明日,来后山找我。”
不等他人多言,李寒衣手中铁马冰河一挥,便踏剑而去。
“这就……走了?”看着远去的身影里来,李太玄站起身眼中满是不屑。
“若是不走,依旧让你难堪?”萧瑟淡淡的说道。
“难堪?这话什么意思?”李太玄问道。
“哎,你是我见过最没骨气的人。”萧瑟突然说道。
就连那雷无桀也凑了过来,眼中略有失望:“师弟,你真没骨气。”
李太玄当即给了他个大丫梨:“师弟你个头,叫师兄。”
“我比你先拜师门,我应当为师兄。”雷无桀抱着头痛呼。
“一日为哥,终身为哥……”
“那是一日为父,终生为父。”
“闭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二人打闹之际,在续李寒衣之后,又有一个人踏入了这里。
“这冰冷的气息,看来我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司空长风提着一壶酒,笑盈盈的看着三人。
“三尊主到访,不知所为何事?”萧瑟开口道。
“来这儿,自然是有事,小子你的伤如何了?”司空长风越过萧瑟坐在了那一把椅子上。
“好多了,只可惜我那无忧剑……”提起无忧剑李太玄多少有些唉声叹气。
“人没事就行,小子把手伸过来,让我再给你诊断一番。”司空长风说着便开始给李太玄诊断起来。
诊断也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可司空长风的眉头却是有时舒展,有时紧皱,舒了再皱,皱了再舒,让旁人看着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三尊主如何?”
李太玄难以接受司空长风这般的模样,不就是给自己看个伤吗?怎么搞的自己像是有大病一样?
“唉!”
司空长风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太玄,这才收回来手,“外表看起来并无大碍,可内息却是无比的紊乱,你这段时间最好莫要用内力。”
“呼,三尊主刚刚看你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我的伤有多重呢,原来只不过是内心紊乱啊!”李太玄有些不以为然。
“这不是普通的内息紊乱!”司空长风的脸色有些凝重,“如果是普通的内息紊乱,这段时间配合我调的药草早就该好的差不多了,可你这竟比之前更加紊乱,你这伤情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有劳三尊主担心了。”李太玄笑了笑又说道:“你说我这伤情不宜动用内力,若是动了又如何?”
四个字缓缓地从司空长风嘴中吐出:“恐伤性命。”
“这……三尊主又是在诓我了……”李太玄显然不信自己这伤有司空长风说的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