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真是荒谬,贺萧斐乃我贺氏有骨气的男儿,怎会做出这样的下流事?
反倒是你这个卖身与别人为奴为婢的,竟然敢联合外人坑害自己的主子!”
贺山长拍案而起,指着笔洗的鼻子骂道,这简直是信口雌黄,哪有男人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凡是念过书的,都以君子来警醒自己,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怎么不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
今儿早上,贺萧斐还对草民做了那样的事情,他心情不好,草民身上还流血了!
若是大人不信,大可以派人查验!”
笔洗大声说道,反正已经丢脸了也不怕一次性丢完,路已经走到这儿来了,再无退缩的可能,现在怕也没用了。
她踉跄着往一旁挪动了些,离贺萧斐远一点。
外头观看的人们,一时哗然,谁也没想到徐云朗的死,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这难道不是一桩凶杀案吗?
怎么将宁阳书院的学子也拉下水了?
“天啊,看不出来。我家儿子就在宁阳书院读书,我听他说起过这贺萧斐,据说是书院双杰啊!”
“太可怕了,这就是书院出来的?”
“以后要绕着宁阳书院走,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这样心思扭曲的人?”
“唉,家里有女儿的可要看好,万万不能与宁阳书院的学子结亲了!”
众口铄金,贺萧斐阴沉着脸色,一言不,脑子中思考着怎么将这事儿糊弄过去,他万万没想到,笔洗会背叛他。
她不是一直感念徐云朗的恩情,投桃报李,报到他身上了吗?
“大人,此言并不属实。
笔洗前些日子曾经找我借银子,说是要与人成亲,我恐她受骗,没有借给她。
恐怕她是为了银子才与人联合污蔑我。”
污蔑人,信口雌黄是贺萧斐的天赋,很快他就想到了办法,反将一军。
笔洗呆了,还有这么污蔑人的?
“找个医女来,看看何柳身上的伤势如何。
本官不会污蔑清白之人,也不会包庇犯罪之人。
将邱氏菊香带上来。”
钟县令话音刚落,贺萧斐的脸色大变,邱菊香怎么可能还活着!
他明明命人将邱菊香给扔进了乱葬岗!死透了的女人,怎么可能活着?
以防出意外,先给人灌了哑药,弄坏了嗓子再扔的。
邱菊香是被抬着上来的,被人一左一右的扶着跪在地上,她晃着脑袋看向贺萧斐,恨毒了他。
“呵呵,没想到我没死透吧?
是不是很意外?
大人,草民邱氏菊香,要状告宁阳书院学子贺萧斐,杀人害命,损害草民清白!”
哗!
贺萧斐呆住了,怎么回事,是买到假药了?
怎么邱菊香会说话了?
他交代下去的事情,下面的人竟敢买假药糊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