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寡妇是被我用蒙汗药给迷晕的,药劲儿不小心使大了。”
叶清清看向黄寡妇,只见她点点头,“是,那天他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说些不干不净的话,我气的想打他,没想到他爬墙进来用帕子捂住我的鼻子。
后来我就在烟花巷子了。”
黄家的墙都被摩擦的溜光水滑的,老痦子不止翻墙过一次啊。
“然后黄寡妇醒来不从,被打,你再出现把人带走,和拂柳换了衣裳?”
县令问道,老痦子点点头,再没有挣扎的样子。
“大人,黄寡妇虽然死了,那并不是我害死的啊!
那是她自己想不开自尽而亡,跟我没什么关系,拂柳也是因为生病病死的,我没沾一条人命啊!”
老痦子为自己开脱道,不管是黄寡妇还是拂柳,死的都是有原因的,他既没有拿刀杀人,也没有直接害死她们。
“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自己无辜吗?
孙文武,黄寡妇因你而死,拂柳亦然。
你先起了恶念,否则黄寡妇年纪轻轻,怎么会被逼到自尽?
而拂柳身染脏病,你带走她又不给她治病。
你是没有直接杀害她们,可她们却都因你而死,你死罪难逃!
我朝律法,拐卖良家女子者,仗一百,流放三千里。”
县令还没说完呢,老痦子就不干了,三千里?那不是要了他的命?走都要走上半辈子吧?还得打完板子才能走?
“大人饶命啊!
小的是无辜的,没有杀人啊!
我要是被流放了,谁来给拂柳和我儿子烧纸上香啊!大人饶命,从轻落吧!
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再也不会去烟花巷子了!
村长村长,你快帮我说句话吧,我不想被流放那么远啊!!”
老痦子拽着村长袖子,村长避嫌似的一把甩开。
“不能轻饶了他,他就是个无赖,平时坏事就没少做过,大人还请从重落!”
“就是就是,他还偷过我家的鸡呢!”
“1oo大板怎么够?至少也得3oo大板!打完了再流放,3ooo里也不够,最好是5ooo里!”
外头的围观群众有不少都是落霞村赶来的,这会儿听完了整个过程,觉得老痦子就是死罪也是应该的,没想到只打一百大板,还要流放。
流放又不是死,万一路上老痦子跑了呢?
跑了不说,祸害不就留下来了吗?
他们这些村里人,谁知道会不会被报复?
两条人命啊,他们听了都害怕,用蒙汗药就把人给迷晕了带走,这么狠的人,最好还是别活着了吧。
“你看,这就是民怨。
孙文武,事到如今,你对黄寡妇没有一点儿歉疚之心吗?”
县令问道,老痦子心虚的看向别处,“我有我有,我对不起她!
只要我活着,不流放,去干苦力我也愿意!以后我不仅给拂柳上香烧纸,也顺便给黄寡妇烧纸行了吧?”
黄寡妇冷笑,“谁稀罕他烧的纸!”